十点多,苏婉从街上走过来,拎着不少东西。
“滕先生。”苏婉笑着进来了。
“苏小姐,这是干什么去了?”滕叫天问。
“过来给你做几个菜,和你聊聊天。”苏婉说。
“不敢劳苏小姐的大驾。”滕叫天说。
“我去做菜,你就在这儿喝茶。”苏婉到后面去了。
滕叫天凭苏婉折腾。
中午,苏婉叫滕叫天吃饭,六个菜,精致。
“都说苏小姐做菜是一绝,但是能享受到苏小姐做的菜,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我老滕是有口福了。”滕叫天说。
“别叫我苏小姐,叫我小婉就行了。”苏婉笑起来。
滕叫天喝酒,知道,恐怕是苏婉有事找他。
聊天,苏婉还真的就说了,她嫁给滕叫天。
滕叫天差点没坐到地上。
“苏小姐,这个玩笑开不得的,你二十多岁,我已经四十多岁了。”滕叫天说。
“是真的,寒雨倾也喜欢你,如果不是班扎的事情,恐怕她就和你坦白了,但是我更爱你。”苏婉是真敢说话。
“苏小姐,真的不成,我是捞阴的,不吉。”滕叫天说。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就是喜欢你。”苏婉说。
“我们不谈这事。”滕叫天说。
聊其它的,自然就到了班扎的事情。
寒雨倾和苏婉说了,寒雨倾的祖父死在班扎上了,是滕扎
所为。
具体的,也不清楚,只是寒扎上记事所写,就像六先生外扎记事一样,没有详细的记载。
“滕扎记事根本就没有记载。”滕叫天说。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用想那么多,也不是你做的。”苏婉说。
“顺其自然,现在扎纸也是不好做,也没有什么发展的方向,有纸铺就另想办法了。”滕叫天说。
“是呀,不过哥哥就守着纸铺,不管怎么样,就当有事情做,也挺好的。”苏婉说。
“也是。”滕叫天说。
两个人聊到下午四点多了,苏婉回去了。
滕叫天关铺,休息。
半夜,扎房里有动静,滕叫天醒了,躺着并没有动。
扎房有动静,这样的事情,偶尔就会发生,过去看,并没有什么事情,这毕竟是捞阴,发生点奇怪的事情,也就不奇怪了。
可是这声音从来没有这么久过,十多分钟了,还不停,像是什么的叫声。
滕叫天起来,就去扎房,打开灯,看着,除了扎案上摆着的扎活,地上摆着的扎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
滕叫天在院子里抽了根烟,回去接着睡。
早晨起来,他又进了扎房,当时就呆住了。
那费扎的领魂鸡竟然在扎案上,明天发出来的声音应该是这个,他当时没有看到。
滕叫天退出来了,马上给费娟打电
话。
滕叫天说了情况。
“我马上过去。”费娟说。
两个多小时,费娟过来了。
“滕先生。”费娟进来。
“坐。”滕叫天要泡茶。
“不必了,我带东西走。”费娟说。
进扎房,费娟过去,就拿出黑线,就系住了领魂鸡的两条腿儿,然后用黑布一包。
“费先生,我想问一下,这……”滕叫天也发毛,这是怎么了?跑扎都往这儿跑?
“没有事情,不会让你有什么事情的,至于怎么跑到这儿,我一时间的也说不清楚,我要抓紧弄回去。”费娟走了。
滕叫看着看费娟开车走了,站在门口,有几分钟没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禁的让滕叫天发毛。
滕叫天是坐立不安的,他给丑东打电话,中午到伙洛胡同。
滕叫天半了纸铺,就往西郊观巷,伙洛胡同去。
屏者丑东已经到了。
坐下喝酒。
“对了,滕先生,我送你的两本书看没有?”丑东问。
“嗯,没有。”滕叫天说。
“有空您看看。”丑东说。
“一定,今天我有事请教丑先生。”滕叫天说。
“滕先生,我们之间就不用客套了。”丑东说。
滕叫天说跑扎的事情。
“哟,这跑扎可是让您赚到了钱了,那领魂鸡,恐怕也是要给谢纸钱的。”丑东说完笑起来。
“丑先生说的
,还真就是。”滕叫天是笑不起。
“滕先生,就这件事,我也不明白,也挺奇怪的,你看看纸铺是不是有什么。”丑东说。
“我十六岁就正式的进纸铺,那儿我很了解。”滕叫天说。
“您回去,再细看看。”丑东说。
“也是。”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就回了纸铺,地下室,后院,扎房……他看了几遍,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他只有再去新县,找肇启运问问。
他去新县,找到肇启运,问跑扎的事情。
肇启运就把费娟叫来了。
“滕先生,这是谢纸钱。”费娟说。
滕叫天拿着了,这钱不能推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