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如果费娟用的是扎术,那她断然不会多次用的,扎术所用,必用扎患。
第二天,滕叫天没有开铺,而是在扎房里扎门。
费娟所扎的门,滕叫天看一眼就能看出来怎么扎的,粗糙的扎法,但是真是管用,这就是扎纸的最高境界了,不在形,只在意。
滕叫天扎完门,快中午了,他看着那门,没有问题。
他把门拿到后院的墙边,靠在墙上,应该是一推就进去了。
他没有清代的衣服,他在网上买了一套,把扎门又弄回了扎房。
他等着衣服一到,就入冥。
这事儿,一点也不能差,不然容易出现意外。
滕叫天从后门出来,把门锁上,背着手去一元纸铺,他要看看伊正出门儿后怎
么样。
他是带门儿的人,这门儿带得怎么样。
过桥,滕叫天又走了半个小时,到了一元纸铺前。
滕叫天喜欢走路,走街。
伊一元抬头看到滕叫天,就出来了。
“滕先生,请。”伊一元很客气,也是因为他给带了门儿。
进去泡茶,伊一元叫搭纸,去酒馆弄酒菜。
伊正出门儿,就离开了纸铺,伊一元请了一个搭纸。
喝茶。
“带门儿还干净吧?”滕叫天问。
干净就是,出门儿后,没有其它的问题出现。
“滕先生带门儿,那肯定是不会有问题的。”伊一元说。
“哟,伊先生真会说话。”滕叫说。
伊一元起身到后面,一会儿回来,把一个包放在滕叫天面前,那是带门儿的钱。
“我一直没时间,原本早就应该送过去的。”伊一元说。
“谢谢。”滕叫天把带门儿的钱,收起来。
这钱不需要推让的,是必须要的,一块也成,一千也可。
菜弄来喝酒。
滕叫天问伊一元的打算。
“我就靠着,千年传下来的祖业,不能没了,看情况。”伊一元说。
“我也是这想法,等着。”滕叫天笑起来。
“最近有什么消息没有?”伊一元问。
他问的消息就是洗纸,他最担心的就是洗纸的出现,一元纸铺肯定有犯纸的情况。
闲聊着,伊一元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