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说,她们团队研究东北扎纸,有关于滕扎的记录,而且很详细,里面有很多东西,非常的诡异。
滕叫天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问:“什么记录?”
“可以去工作室。”周帆说。
滕叫天想了一下,他和周帆去了工作室。
万达的十八楼,一间很大的办公室,坐着七八个人,他们在工作。
周帆泡上茶:“这些工作人员,都是一流的。”
这些滕叫天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关于滕扎的记录。
周帆聊了一会儿,打开电脑,里面都是加了密的文件,标着号,十三号文件打开,周帆打印,有三十多页。
“我打印出来,滕老师回去自己看,最好就不要再外传了。”周帆说。
“条件。”滕叫天问。
“我希望您能加入我们的团队。”周帆笑起来。
滕叫天马上就摇头,他是不会参与进去的。
“没关系的,您不愿意也没有事情的,拿我当个朋友也好。”周帆说。
滕叫天拿着打印的资料,说声谢谢,就离开了。
滕叫天并没有回纸铺,他进了胡同一家小酒馆,喝酒,看着资料。
那三十多页所写的,确实是关于滕扎的,和滕扎记事中的一些写的是一样的,可见,周帆的团队是真的在研究这扎纸,
或者说是阴界。
后面有一些所写的,确实是滕扎没有记载的,但是也无关痛痒,没有关于班扎的记载,能研究到这个程度也不一般了。
滕叫天喝着酒,又看了一遍,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快十点回纸铺的,晚上要进扎门。
他从后门进去,就感觉不对,似乎有陌生的人进来了。
他马上开始检查,地下室的那本《扎纸》不见了,他心一慌,其它的东西并没有被动过,也没有丢,看来是冲着《扎纸》而来的。
毕竟周帆出了一个天价,消息人会冒这种风险的。
滕叫天记住了《扎纸》的所有内容,也没有必要再去查了,风险是很大的。
滕叫天休息,半夜一点起来,把扎门拿到后院的墙那儿,那一切都弄好,他换上了清代的衣服,推门,果然是推开了,那条街就在眼前,滕叫天有些紧张,害怕。
他慢慢的走过去,一条街纸铺无数。
滕叫天就是为了找到班扎的问题,那滕家班扎是不是做了恶扎,他要给六先生,寒雨倾,那逸一个交待。
滕叫天慢慢的走着。
他看着纸铺,突然,街的对面喊起来:“避纸——”,声音悠长。
这是过去的规矩,纸铺出纸要喊“避纸”,让路人避开,滕叫天
靠到路边,马车上拉着二起楼,送纸的牌子是写着一个“滕”字,是滕扎,那二起楼扎得太精致了,滕叫天达不到那个水平。
滕厚原亲自送纸,后面坐着一个伙计。
滕叫天跟着,出了街,往北走,他没有再跟着,一条土路,前面看不到什么,他不敢走得太远。
滕叫天在街上走着,看来今天来的不是时候,他不能久留。
滕叫天从里面出来,把扎门烧掉了。
他只能再等机会。
这里到底是不是另一个阴界,还是幻像,这个他说不清楚了。
休息,早晨起来,搭纸来了,开铺子,滕叫天就出去了。
他去了天桥茶场,老刘在。
他问了老刘,关于《扎纸》书的事情。
老刘愣了半天:“你的《扎纸》书?”
滕叫天点头。
“现在没有消息,我得问问,你回去等我。”老刘说。
滕叫天背着手,往回走。
他在琢磨着,周帆这个团队,到底研究到了什么程度呢?她肯定不会和滕叫天说实话的。
关于扎纸,在东北鼎盛时期,应该是官扎的出现,那么官扎是不是知道阴界的存在呢?
滕叫天胡思乱想的,回纸铺,坐有前面喝茶。
一直到中午,老刘来电话说,查不到。
滕叫天说算了,他去了西
郊观巷,找那逸。
那逸在胡同自己喝酒。
滕叫天过去,坐下,看着那逸。
“滕爷,您这是什么眼神?”那逸问。
“噢,我想问一下……”
“先喝酒。”那逸说。
就官扎之事,滕叫天也是没少听说,那镇和那逸是对立的,但是又不得不在一起,官扎恐怕是出扎,那绝对不会好事儿。
喝酒,聊了一会儿,滕叫天问那逸,关于阴界的事情。
那逸一愣,看了滕叫天半天。
“滕爷,你纸扎得好好的,怎么就问上这事儿了呢?”那逸说。
“滕扎出了班扎,说做了恶扎,滕扎以善而扎,以良而做,不可能出现的,我想找到原因,给那爷一个交待。”滕叫天说。
“这事我认为,就是过去的事情了,再追也没有意思了,可是那镇是要追的,他说时机没到,那么他所说的时机是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那逸说。
“我一定会的,关于阴界,我想官扎应该是知道的。”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