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坐下,看着滕叫天。
“师父。”南北叫了一声。
滕叫天说,喝一杯。
南北犹豫了一下,给滕叫天满上,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师父,我找您就是问《扎纸》书的事情。”南北说。
滕叫天一愣,找《扎纸》书,干什么?
“是姚苗苗让我找的。”南北说。
“我能有点自己的主见不?”滕叫天说。
南北就低头了,这让滕叫天很生气。
“师父,当我没问过。”南北留下半杯酒走了。
南北这是生气了,滕叫天摇头,就姚苗苗而言,早晚还得折腾出事儿来。
滕叫天喝完酒回纸铺,休息。
早晨起来,他就去了南北的纸铺。
他还是担心南北的,他直接进了纸铺,师父不进徒纸,但是他现在也不管那些了,有一些规矩是要改掉的。
滕叫天进去,南北一愣,姚苗苗马上笑起来:“滕先生,请坐。”
姚苗苗给泡茶,南北坐在那儿不说话,低着头。
“姚先生,昨天南北找我问《扎纸》书的事情,我今天来想问问,什么情况?”滕叫天说。
“滕先生,《扎纸》书是一个高扎的书,听说得到此书的人,可以达到扎纸的最高层次,现在我们发展的是扎艺,也想把扎艺再提高,没有别的意思。
”姚苗苗说。
“《扎纸》书是非常诡异的,那东西还是不看的好。”滕叫天说完起身就走了。
他看南北是真的生气,一句话也不说。
滕叫天出来,周帆就打电话来,让他到她的研究室。
万达十八楼。
滕叫天喝着茶,面前摆着《扎纸》,周帆说,还给滕叫天说。
“不必了,这本书你们做为研究用吧!”滕叫天说。
“滕老师,这个……”周帆的话讲到一半,就犹豫了。
“周老师,您讲。”滕叫天说。
“书拿回来,我们研究,可是出现也奇怪的现象,就是幻像,一个研究人员差点没出事,看着十八楼的窗户就像通道一样,每一个出现的情况不同。”周帆说。
滕叫天一愣,他没有出现过任何的情况,那偷书的人,大概也是害怕了,也是出现了幻像,所以把书送回来了。
“书的内容呢?”滕叫天问。
“内容,根本就看不懂,里面全是乱的,研究不明白,而且研究就会出现幻像,十分的可怕。”周帆说。
“那您不研究了?”滕叫天问。
“研究肯定还是要研究的,只是需要您的帮助。”周帆说。
“恐怕我也帮不上什么忙的。”滕叫天是拒绝的,因为他感觉到了不安。
“噢,滕老师,您考虑
一下。”周帆说。
“我会考虑的,不打扰了。”滕叫天拿着书回了纸铺,把书放回地下室。
他出来休息。
晚上起来,他出去吃口饭,回来接着休息。
半夜一点,他开扎门,进去了,依然是那条街。
滕叫天直接就奔着滕扎而去。
他站在门口,滕厚原看到了,说:“你怎么又来了?”
滕叫天进去,坐下:“我叫滕叫天,是滕扎的后人……”
滕叫天说完,滕厚原大笑起来:“还真就离奇了,编造各种理由来学班扎的,还没有见过你这么离奇的招数,有点意思。”
“滕先生,我真的是滕扎的后人……”滕叫天说出来滕扎的几个扎式,这种扎式,只有滕扎的人会。
滕厚原听完,愣了半天:“确实是滕扎的扎式,外扎根本就不会,也不懂,不过你的离奇编造我是不相信的,你怎么知道滕扎的这几种扎式的?”滕厚原说。
滕叫天一看,从这儿入手肯定是不行了。
“滕先生,班扎我也会。”滕叫天说。
滕厚原一愣:“开玩笑。”
“我可以当场扎活儿。”滕叫天说。
滕厚原就笑不出来了,班扎跑扎了吗?不可能,这班扎是滕扎的恶扎,根本就会传外人的,就是滕扎的人,也是仅有少数的人会,而
且是禁扎的。
“那就试一下。”滕厚原说。
滕厚原根本就不相信。
进扎房,滕叫天扎伶女,三个小时,活成了,滕厚原目瞪口呆的看着,确实是三十六伶女中的一女。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滕厚原问。
“我叫滕叫天,我不说其它的,我只想问,这条街上除了岳扎,还有寒扎和官扎吗?”滕叫天问。
岳扎就是六先生的扎。
滕厚原想了一下:“到后院吧!”
去后院的客厅喝茶。
“你问的寒扎和官扎有,在另外的一条街上,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滕厚原说。
“班扎如果只有滕扎会,那么恶扎于岳,于寒,于官扎,已经是结成了仇,是这样吗?”滕叫天问。
“滕扎以善而扎,以良而纸,班扎并不完全就是恶扎,就岳扎,寒扎,官扎,我爷爷用过,当时是仇纸,滕扎叫首,就是为首之扎,也是第一扎,让人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