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和扎人没有关系,因为当时我烧的时候,也看到了,没有动其它的,只是单纯的扎片人,你虽然离得远一些,你也应该能看得出来的。”滕叫天说。
“滕爷,我自然是和那镇那些人说了,没有人相信我,都说我和你是一伙儿的,说我得了好处了。”那逸说。
滕叫天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是真的惹上了祸事儿,那镇可是翻脸麻子,立脸口子的人。
“已经是
这样了。”滕叫天说。
“这事是由我引起来的,我叫滕爷过来的,我过来就是想商量一下,怎么弄。”那逸说。
滕叫天也不知道怎么弄,那逸到底是官扎的人,人家都有着血缘的关系,这话滕叫天就不好讲了。
“那爷,这事看着来,那镇也不是个糊涂的人。”滕叫天只有这样说。
那逸也是真的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是让滕叫天小心一点。
喝酒,就聊那扎片纸人,这事怎么又出事了?是不是洗纸呢?
那逸说,绝对不是洗纸,洗纸不会是这样的,不会吓人的,洗纸的手法凶狠。
确实是这样,上次的记录中,那洗纸是真的吓人。
那会是什么情况呢?官扎得罪人,那是肯定的。
“那镇弄这个官扎展,确实是赚到了钱,但是出了祸事儿,官扎原本就是隐藏着的,这突然的跳出来,就摆在明面上了,得罪的人也是看明白了,就敢下手,如果不出来,得罪的人还是有所忌惮的。”那逸说。
“就那扎片人的手法,恐怕没有几个能扎得出来的。”滕叫天说。
那逸打电话给老刘。
老刘过来了,这都是老刘的大主顾,老刘必然是会来的。
进来,坐下,自己倒酒喝。
那逸就问扎片人的事情。
老刘的一句话,确实是让人吃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