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是女人,那艳儿,二十七八岁,一年四季都是穿旗袍,打扮得精致,人家是格格。”宁小雨说。
滕叫天一愣,竟然是三十七官扎,还有一个女官,有点意思了。
“我到是有兴趣了。”滕叫天说。
“这女副官,是三十七官扎中,唯一在这宫里呆过女官扎的后人,有几手扎活儿,三十六官扎都没见过。”宁小雨说。
“你和那艳很熟悉吗?”滕叫天问。
“有几年的朋友了。”宁小雨说。
“嗯,那确实是要去看看,学习一下。”滕叫天说。
这个世界复杂到只有你想不到。
三十六官扎,竟然还有个副扎,女扎,这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滕叫天和宁小雨两点多过去的,进官扎胡同,最里面的一扇门,门当户对,砖雕吉祥,也不是一般的人了。
敲门,有人开门,这个人见到宁小雨很客套,看来是很熟悉,宁小雨看来是没少来。
进去,影壁,绕过影壁,就是通院。
进到主房,那艳站起来,穿着旗袍,挽发细梳,打扮得精致,滕叫天看到那艳,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