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三马一车(1 / 2)

纸铺 冰儿 1268 字 1个月前

滕叫天看着那艳,他愣住了,宁小雨拉了他一下。

“噢,滕叫天。”滕叫天说。

“知道滕先生,只是第一次见面,请坐,看茶。”有人进来泡茶。

这那艳是过得精致。

“小艳,带滕先生过来,开开眼。”宁小雨说。

“姐姐又搬弄事情。”那艳说。

滕叫天看到那艳愣住的原因就是,叫天纸铺有一幅画儿,那画中的人,竟然和那艳完全就是一样,那画儿叫《格格》,清代晚期的画儿,这让滕叫天心里发慌。

那画儿原本是纸铺客厅的,后来滕叫天摘下来了,他不知道画中的人是谁,挂着总觉得是个事儿,就换下来,挂上了祖宗的老像。

聊了一会儿,那艳带着他们去后院扎房,看了那艳的两个扎活儿,滕叫天看了,怪怪的,扎的是花儿,颜色各异的花儿,插在花瓶里,还有一个是儿童的摇车,那扎功和那艳一样,是精致的,只是看到给人一种诡异的气息,让滕叫天感觉到恐惧上头。

出来,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滕叫天沉默。

宁小雨也没有多说,出了西郊观巷,就各走各的了。

宁小雨除了还给他东西,还带着去了那艳那儿,滕叫天就琢磨开了,她是什么意思?

滕叫天回去休息。

晚上起来,煮点面,吃了,进扎房坐着,他坐了一个多小时,把那幅《格格》画儿拿出来,挂到墙上看,几乎和那艳是一样的,他有

些惊异,这也是太奇怪了。

这画上不会是那艳的,因为那个时候那艳还没有出生,算了一下,这画儿是清末的,没有款识。

滕叫天晚上十点多休息。

早晨起来,去对面吃过饭,就把铺子打开了,搭纸人来了。

“滕老板,这么早?”搭纸人说。

“嗯。”

滕叫天喝茶,现在的活儿确实是少了,一个月能扎两三纸,两三纸,如果只是纸马牛,加上两个纸人,也不过千八百的,这样根本就很难过活。

滕叫天知道,纸铺恐怕是走到了末路了,只有另想办法,能存活下来的纸铺,都是各有各的道,墨守纸规,肯定是活不了命的。

滕叫天在琢磨着,再进阴界去看看,是不是能捞到一条活路,那就是越走越深,他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快中午的时候,有奇怪的声音,滕叫天也是有点疯了,这一天没完了。

他看到了对面的贾业,拿着孩子玩的鼓,在转着。

滕叫天真的想一棍子打死这货。

滕叫天没理他,这贾业就过来了。

“滕先生,我又来了。”贾业说。

“贾先生既然来了,就进来喝茶。”滕叫天是忍着。

贾业进来了,滕叫天给倒上茶,贾业喝了一口,竟然吐出去了。

“滕先生这茶真是难喝,没有想到,南城第一纸也喝这破茶。”贾业看来是找毛病的。

滕叫天笑了一下说:“现在活也是很少,免强的不糊口。”

哟,没有想到,南城第一纸也混到这个程度了?听说你离婚了,妻子不来,女儿不见的,连徒弟南北都自己开纸了。”这贾业嘴是真的太损了,就往滕叫天痛处捅。

“是呀,我们都是捞阴的,最后结果都不是很好。”滕叫天这是提醒,贾业,捞阴,都不是很好过的。

“滕先生,也不尽然哟,我过得就挺好的,有儿有女,妻子贤惠。”贾业说。

“嗯,那是你修来的,我滕叫天可没有那么好的命。”滕叫天说。

“是呀,叫天纸铺是第一纸,可是多可怜,混到了孤家寡人的地步了。”这贾业步步紧逼。

“贾先生,我是一让再让了,你到底是何意?”滕叫天问。

“我就是来羞辱你的。”贾业站起来,转身就走。

滕叫天青筋都出来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

“杂碎。”滕叫天气得骂人。

滕叫天从纸铺出来,进胡同一家酒馆吃饭。

滕叫天想着,再进阴界,这是纸铺发展的一个方法,就扎艺而言,他必定是要出扎的,千年扎业败在他手里,真是可惜了。

他不甘心。

那费娟进阴界,也是十分的小心,那宁小雨可就不同了,阴阳两界,这也是奇怪了。

滕叫天琢磨着,洗纸是不是从阴界而来?官扎出现的纸片人,又是何人所为呢?

滕叫天也是理清思路,就扎纸而言,走到现在,已经是死路了,那就要另想办法。

滕叫天喝完

酒回去休息。

晚上关铺后,他进扎房,扎门。

他现在只有用扎门而入,那宁小雨恐怕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也许更简单一些。

滕叫天扎到一半就停下来了,他感觉不太好,他还要稳一稳,现在似乎有太多的问题出现。

滕叫天休息。

早晨起来,刚开铺子,有活。

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订活儿。

进客厅,泡上茶,倒上茶,喝茶。

“什么活儿?”滕叫天问。

“三马一车可驱。”这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