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启运如此帮着他,那就是叫天纸铺的先人,留下的德,至于是什么,滕叫天也不知道。
肇启运进来,滕叫天马上泡茶,让搭纸出去要酒菜,准备中午的饭菜。
“你扎了三马一车?”肇启东问。
滕叫天一愣,新县离这儿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他竟然知道了。
“接的一个活儿。”滕叫天说。
“你也是真敢接。”肇启东的话,让滕叫天一愣,什么意思?
“怎么了?”滕叫天问。
“出事了。”肇启东说。
这话让滕
叫天心突突的跳,当初他接这活的时候,就犹豫了,七万块钱,这活真是不好接了。
“什么事?”滕叫天问。
“什么事?等天黑,我带你去那个地方。”肇启运说。
到中午,喝酒,滕叫天就说了,阴界的事情,他想过去再看看。
“我和你说过了,没事就别去,那儿并不安全。”肇启运有些不痛快了。
“为什么?”滕叫天问。
“阴界和阳界还是有不同的,你有方法进去,但是你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禁忌,我也不知道,费娟扎门而入,也不过是一种方法,禁忌也是不懂,也是极少进,费娟所用扎门的方法而入,也是为了赚钱,就是所谓的过阴问事。”肇启运说。
滕叫天点头:“我没事不会去的。”
滕叫天是这样说,他也是要考虑着,宁小雨在阴界有纸铺,他是不是也可以呢?
吃过饭,就休息。
起来天快黑了,煮了面吃,然后喝茶。
天彻底的黑透了,肇启运起身走,滕叫天跟着。
南城郊外的一块空地,这块地一直是空间的,十几年了,不知道原因。
肇启运站了一会儿,往里走。
滕叫天跟着,他不知道,带他到这儿来干什么。
走了有几十米,肇启运站住了,指了一下……
滕叫天一下就冒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