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那爷,这我可真的帮不上,我不过就是一个小纸铺的老板。”滕叫天说。
“滕爷,您别紧张,我就是问问,所发生的事情是什么情况?”那逸说。
这事看来不听也得听了,滕叫天不想得罪官扎,还不能搅进去。
滕叫天一看,这就摆脱不了了
,就进了茶馆,喝茶。
那逸说,那家突然就被挂了牌子,官扎的牌子那家是放在扎房门头上的,不在外面挂着,官扎两个字是皇帝给写的,现在换成了殇扎,两个字血红,殇字还往上流笔,像血一样在流着。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就官扎那院子,想进去,都不容易,这换了牌子,那家人没有人敢动,噤若寒蝉。
“那镇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别看他在官扎说得算,平时也是能折腾,但是这个时候一下就哆嗦了,四处的找人,求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帮着。”那逸说。
“这情况真是没有听说过。”滕叫天说。
“滕爷,如果有什么信儿,就告诉我一声,我先回去了。”那逸走了。
看来那家真的遇到了麻烦,就换牌儿的事情,滕叫天也真是没有听说过。
他坐在那儿喝茶,半个小时后,开车去了新县,去了宁扎宁小雨那儿。
宁小雨给滕叫天泡茶。
“官扎又出了事情,我担心会不会扩散到其它的纸铺。”滕叫天说。
“你说的换牌,殇牌,如血而流,那是官扎做恶扎太多了。”宁小雨说。
“宁先生,这件事我思来想去的,还是找您。”滕叫天说。
宁小雨想了半天,说出来的话,让滕叫天的汗,一下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