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贩暗扎,这极有可能的,官扎为了面子,走了暗扎,讨活儿,这本身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到底是怎么的扎活呢?
根本不会是民扎,普扎,那个就是勉强糊一个糊口,官扎也是看不上眼儿。
那宁小雨和那艳关系也是很复杂。
“那先生,说实话,我叫天纸铺就是一个民扎,也是想安稳过日子,就这样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不懂。”滕叫天说。
“不懂?班扎都可以扎恶,还有什么不懂的呢?你那三十六伶,也真是漂亮。”那艳看着温柔,笑着把话说出来,句句如刀似剑的。
给那雪岩家扎的三十六伶女,那艳竟然知道,这个也不用再多问,知道自然是有联系。
“我确实是会班扎,那就不过就是一种扎纸,和官扎没有得比的,也是混饭的。”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别想多了,就是喝茶聊天。”那艳说。
“那先生,我非常的奇怪,除了你找我,那逸找我,其它的纸铺有事,也找我,似乎……”滕叫天问。
“你是南城第一纸铺,不明白的事情,自然找您了,您再不明白,恐怕就没有人明白了。”那艳笑起来。
这根本就不是这个原因。
“你说孝天纸铺,一家四口吊亡,也是太奇怪了。”
滕叫天问。
“探纸丁人可是在现场。”那艳是一刀致命。
这事那艳怎么知道的?滕叫天的冷汗下来了。
“那先生,看来是什么事都知道。”滕叫天说。
“官扎纸动,是清楚的,自然,在官扎三十六扎,加上我这副扎,能感觉到纸动的人,只有两个人。”那艳说。
纸动,就是出大纸,官扎有人是知道的。
这纸动,滕扎中有,到滕叫天这一代,根本就用不上,滕叫天也没有去研究,事实上纸动,大扎成活,会有异样的,这异样是多种的,大纸,就是官扎中的,三十七扎,只有两个人懂,可见,这纸动是更高一种东西。
那艳这样聊天,确实是也是聊死了,聊不下去了,滕叫天无话可说。
“滕先生,我们是朋友,别想太多,换牌儿的事情,我不过就是问问,真的不明白,我以为滕先生懂这个。”那艳说。
“那先生,你高看我了。”滕叫天说。
快十一点,滕叫天从西郊观巷出来,他感觉这事不太好,自己怕是搅进去了。
苏婉让宁小雨带自己去阴界,恐怕也是有原因的,不然苏婉不会求宁小雨的。
这事没点破,滕叫天也想明白了。
这扎纸里面有着怎么样的利润呢?或者说是一个天大的秘
密,不想让某一些人知道,那孝天纸铺,四口吊亡,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呢?
滕叫天不禁的一哆嗦。
官扎不断的出事儿,这到底是何人所为,根本就不知道。
天快黑的时候,南北过来了。
南北脸色不太好。
“师父。”南北叫了一声坐下了。
“凌馆长找你了吗?”滕叫天问。
“找了,我本想去,姚苗苗不同意。”南北说。
“那你们现在在做什么?”滕叫天问。
“姚苗苗一直在折腾着扎艺,但是没有市场,很难。”南北说。
“以后的计划呢?”滕叫天问。
南北就不说话了,看来姚苗苗应该也是走了偏路了,她不会甘心赚那点扎纸钱的。
南北看来是有话说不出来。
滕叫天带着南北去喝酒。
喝酒的时候南北说:“师父,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滕叫天问。
南北说了,姚苗苗似乎和什么人在联系,扎的活儿,十分的奇怪,不是普通的扎活儿。
南北是滕叫天的徒弟,是什么活儿,看不出来,滕叫天愣了一下。
南北说,最近扎了一个活儿,那活儿是牛头马面。
滕叫天一愣,问:“你扎的?”
“姚苗苗主扎,我帮扎的,她的扎活儿不行。”南北说。
滕叫天早就知道
,姚勇和姚苗苗的扎活不成,说是千年传承的扎活儿,还什么暗纸百年,这里面是有问题的。
“那你小心。”滕叫天说。
南北点头。
南北话少,有的时候,有一些话他不说,他是不是还有其它的想法,滕叫天不知道。
喝过酒,回纸铺,南北回去。
姚苗苗竟然接了牛头马面的活儿,这是极阴的活儿,明扎是不扎的,这活儿所用是探阴的活儿,就是走阴探信儿。
这活儿滕叫天在几年前遇到过,他不扎。
至于这探阴能不能成,滕叫天真的没有研究过。
就这种,滕叫天也是不太相信的,也许就是扎活儿一样,是寄托,但是这种活儿滕叫天是不扎的,如果出事就是大事。
不入门儿,你是不会知道害怕的。
现在扎活儿似乎有点乱了,也许和纸铺的关系,没有扎活儿,也是需要生活的,所以有一些活儿也是乱接乱扎。
有一些纸铺都弄了其它的丧活儿,也正常,也在捞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