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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山棺扎纸铺贾业瞪着大小眼儿,又来了。
大早晨的就站在门儿,跟特么报丧一样。
滕叫天心想,孙子,你还敢来?
滕叫天出来。
“滕先生,早晨好。”这贾业很是很客气。
“贾先生,何事儿?”滕叫天并没
有打算让他进去。
“滕先生,我知道,那事我做得不对,我道歉,您也教训我了,今天我来是请教的。”贾业是小人,滕叫天知道。
“那贾先生请进。”滕叫天心里不愿意,但是他清楚,不能得罪了小人。
到院子里喝茶,贾业说:“滕先生,民俗馆要搞一个棺展,我家原来就是开棺材铺子的,我扎活儿不成,但是打棺材,我可以保证是一流的。”贾业说。
滕叫天一听就明白了,开棺展,民俗棺里还差一些棺材。
“不能都用你打的棺材,棺材各异……”滕叫天说。
“我找滕先生,我知道您仗义,不小肚鸡肠,虽然我做错了事情,但是您不会怪的,我才找的您,我老宅子,有几口棺材,石棺,玉棺,埋在地下,我家世界打棺,为了研究棺材,也是弄了不少样式的,我担心的是会被收了,所以找您做个桥儿,我给过桥费。”贾业是真明白。
“我只搭桥儿,真的有事儿,可别找我。”滕叫天说。
“谢谢滕先生,那中午我在满楼请客。”贾业说。
“好。”
贾业走了,看来扎纸是真的难维持了,不得不卖棺。
滕叫天给凌健打电话,约到中午去满楼。
滕叫天也是心肠太好,还是惹出了祸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