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互相之间也是敬着。
“滕先生,我找您有事儿。”郑盘表情是紧张的。
“郑先生,您进来说话。”滕叫天说。
进去,泡上茶,郑盘显然是非常的紧张,不是因为到这儿来,
而是事情让他紧张。
“郑先生,怎么了?”滕叫天问。
郑盘六十多岁了,应该见识到的事情,很多,但是这么紧张,恐怕事情不会小了。
“装老衣丢了十三套。”郑盘说。
滕叫天一愣,装老衣的讲究很多,麻领,纸肩,布襟……
滕叫天也考虑过,但是他没有弄过这些,不懂就不懂,会出问题的。
郑盘普扎,装老衣这些东西,应该早就在做。
“您是懂这些的,我只是扎纸。”滕叫天说。
“滕先生,这个我知道,现在我真的没有人可求。”郑盘说。
“那我过去看看。”滕叫天知道,就捞阴的,本身就没有什么朋友,因为正常人不愿意和这样的人交朋友,那么本行的人呢?互相之间也是防着。
滕叫天过去,横度纸铺里不乱,很规矩,三间房子,楼房的一楼,专门有一间房子,是装老衣,很多种。
“丢的是一种,高档的,十三件。”郑盘说。
滕叫天知道,这种东西没有人会偷的,但是丢了,还是十三件。
“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郑盘说,他就住在纸铺,这儿也是他的家,一个人,只有送活的时候会离开。
滕叫天问报警没有?
郑盘下面的话,让滕叫天也是冒了冷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