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伊先生犯纸了?”滕叫天问。
伊一元沉默了,滕叫天知道,不犯纸,那个穿着装老衣的人也不会去的。
“是呀,纸铺生意你也知道,太不好了,我犯了纸,但是只是犯了小纸。”伊一元并没有说犯的是什么纸,这事滕叫天也是不好问。
滕叫天知道,恐怕要有大的麻烦出现了,自己的叫天纸铺也不一定就没有事情。
“放什么话没有?”滕叫天问。
“没有,只是让我不要再犯纸。”伊一元说。
“那就不用紧张了。”滕叫天说。
“不是,告诉会有惩罚的,犯纸必罚,只是是什么不知道。”伊一元说。
“伊先生,既然来
了,也不必想那么多了。”滕叫天说。
伊一元摇头,起身走了。
滕叫天知道这不是小的麻烦,看来横度丢的装老衣,是不会有事儿,可是其它的纸铺就倒霉了,犯纸的,就会有问题。
滕叫天让搭纸关铺子,闭铺,工资是正常给开,什么时候开铺,让搭纸再来。
搭纸走后,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他分析着,恐怕这事要麻烦,就叫天纸铺,也不敢保证,没有犯纸,他是没有,但是辈儿他不清楚,记事中,有一些是没有记载的。
滕叫天没有想到,晚上六先生来了,这个原本叫他五弟的人,他叫六哥的人,因为扎怨,也是弄得有点尴尬。
在阴界六先生原姓岳,在姚家村住,他不提自己姓。
滕叫天给马上要酒菜。
六先生说,就班扎的事情,也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
六先生来了,滕叫天热情招待,还是觉得六先生这个人不错的,突然就过来,肯定是有事儿了。
六先生是土扎,村扎。
喝酒,六先生说:“我一直也是在扎活儿,虽然不多,但是还可以,我听说十三装出现了,过来问一下。”
滕叫天一听,那叫十三装,六指先生应该是明白的。
“六先生,那十装三是确实是出现了,但是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六指先生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差点没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