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的天业纸铺。”肇启运说。
王华,那个胖女人,五十多岁。
“确定吗?”滕叫天问。
“不确定,但是肯定会去,王华有犯纸的事情。”肇启运这是分析。
那就守着,早晚会去的。
滕叫天有点害怕。
“那见面了,我说什么?”滕叫天问。
肇启运看了滕叫天半天:“你说呢?”
其实,滕叫天不想这样做,他不想自己搅进去,因为自己没有犯纸。
昨天院子里的那个蒙面的人,警
告他不要管闲事儿,指的恐怕就是这件事情。
如果说是闲事,也不是闲事,毕竟扯到了自己,什么叫叫天能解呢?
滕叫天也是有点想不明白了。
肇叫天从新县回来后,休息。
晚上自己去胡同吃饭,装人出现,一般都是在后半夜的一点左右。
吃过饭,回纸铺。
晚上十二点多,他去了天业纸铺。
天业纸铺关着,扎幌还亮着。
滕叫天站在角落看着,下半夜一点,一个人出现了,竟然看的到天业纸铺来了。
装人的脸是扎面的,虽然有点远,但是滕叫天还是看出来了。
这个人走到天业纸铺,就按铃,做扎业的,夜里有活是正常的。
门开了,这个人进去了。
滕叫天过去,等在门口。
有十多分钟,这个人出来了,订犯纸的三角铁牌,他看到了滕叫天,并没有什么吃惊的。
订完了,装人说:“你回纸铺,准备酒菜,我随后就过去。”
装人走了,滕叫天站在那儿,王华看着滕叫天,脸色是苍白的。
“滕先生,我只是小纸铺,您一定帮我。”王华说。
“如果可以,我会的。”滕叫天走了。
滕叫天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被动,他也没有想到,这装人根本就不害怕,似乎预料到了滕叫天要找他一样,这不禁的让滕叫天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