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说,那镇打电话问过她了,她承认了。
“官扎不好惹的。”滕叫天说。
“哥哥,我答应那艳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好惹,但是那镇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这事你也不用担心。”苏婉的话让滕叫天又是一愣。
凭什么?你一个女孩子,就算是寄纸阴界,那官扎至少也有三个也是通着阴界的。
滕叫天说了,苏婉说知道,那镇不会找她麻烦的。
“凭什么?那镇是非常的生气,他还是一个疯子。”滕叫天说。
“哥哥,我虽然年轻,但是做事我还是能有尺度的,你不用担心,如果我真的弄不了了,哥哥肯定是会帮我的。”苏婉笑着说。
既然这样,滕叫天也不便再多问了。
从苏婉那儿回纸铺,滕叫天就坐在后院,看着阴阳门,那鱼的下面游着,到是不错的风景。
这个阴阳门和宁小雨的是一样的。
他决定,天黑后进阴界,既然存在,那也是一个世界,阴阳交媾,阴阳契合。
滕叫天研究素扎,天黑后,吃过饭,就从阴阳门进了阴界。
站在阴界的街上,这是扎铺街,应该只是阴界的一条街,扎幌的灯都亮着,街上很安静,晚上八点多。
滕叫天走到了滕扎,站在外面。
滕厚原出来了。
“你又来了。”滕厚原说。
“确实是,我又来了。”滕叫天说。
腾厚原让滕叫天进去,泡上茶。
“你的班扎从何学来的?”滕厚原问。
看来,工福是找过滕厚原了,他除了证实,这个阴界是阳界的前世之外,也确定,他的班扎从何而学,那更确定了。
“滕先生,这个你也应该知道了,阳世的滕扎,就是你这个滕扎传下来的。”滕叫天说。
滕厚原沉默了半天说:“你走吧!”
滕叫天愣了一下,既然知道了,也应该盘盘,但是没盘,让他走。
滕叫天不敢多问,他对阴界还不了解。
滕叫天出来,在街上慢慢的走着,突然,一个人叫他,是伊扎,伊一元应该和这个铺子有关系。
“你进来。”那个人叫滕叫天进去。
滕叫天进去,进客厅,泡上茶。
“我姓伊,我知道你是阳界的人,我求你办点事,你帮我打听一下伊扎,就是我的后人。”看来阴界的人都知道有阳界的存在,但是能过界的人,恐怕也没有几个人。
“伊先生,我和伊一元是朋友,他在河的南边有扎铺,我在河的北面有扎铺,不知道是不是伊扎的后人。”滕叫天说。
“这个东西你
拿给伊一元,如果是,他就会认识这东西。”伊尚说。
伊尚拿出一个半个玉牌,巴掌大小,上面有图案,是扎铺的图案,另一个是伊字,都是半个。
滕叫天把玉牌收好,就出来了。
他不想久留。
从阴阳门出来,滕叫天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搭纸来了,开铺。
滕叫天出去吃早饭,就琢磨着,伊一元知道阴界,但是他一直是质疑阴界的存在。
他去伊一元那儿。
进门,伊一元在喝茶。
“滕先生,这么早?”伊一元说。
“有人托事儿。”滕叫天坐下,喝茶。
“什么事儿?”伊一元问。
滕叫天把玉牌拿出来,摆到桌子上,伊一元看到,一下就站起来了,愣了半天,进后院,一会儿出来,也拿出半块玉牌,竟然对上了。
伊一元看着滕叫天,那意思,你得解释,这伊扎的玉牌怎么会有他手里?
滕叫天说了,伊一元听完,半天说:“我就琢磨着这事怪怪的,果然是阴界是存在的,带我去看看。”
“不成。”滕叫天拒绝了。
工福说过,他不能带人。
伊一元还要问什么,滕叫天就出来了,他不想说得太多。
他总是有一种错觉,阴界就是阳界的复制,但是
又不完全是复制的存在,这让滕叫天感觉很虚的一种存在。
那个阴界的扎纸街,应该是和阳界是对应存在的,滕叫天总是感觉很怪,他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儿。
滕叫天回纸铺,让搭纸关铺回家,他休息。
第二天,开纸铺后,滕叫天去了南北那儿。
他直接进去了,师不进徒门,这是规矩,但是滕叫天破了,他不想再守着规矩了,这规矩将来就是死路。
南北马上泡茶。
姚苗苗没在,南北说出去办事儿了。
滕叫天问南北,纸铺怎么发展?
南北说,依然走的是扎艺的路,姚苗苗在省里准备扎艺展,上次扎赛的纸活都运过去了。
扎艺的发展,最后就像艺术品一样,成为人们的需要,进入家庭。
“有成功的例子没有?”滕叫天问。
“姚勇成立了一家家装公司,公司里面在装修上,用上了扎艺,电视的背景墙。”南北说。
滕叫天一愣,这姚勇出纸了,那六先生说的还真对,姚勇就是装的。
“装过吗?”
“装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