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非常的满意,因为这种扎艺很特别,而且随时可以换掉,成本也不算高。”南北说。
“那你的打算?”滕叫天问。
“我觉得这是一条路。”南北说
。
滕叫天也是不能理解,那是丧活儿,居然能进了家。
滕叫天出来,扎纸成扎艺,到底让姚纸闹出一条路来。
滕叫天背着手,往回走,他琢磨着,这确实是一条路,也许还有更多路可以走,只是自己守规矩守得有点傻了。
那么破规矩,恐怕会惹事儿到身上,就犯纸牌而言,似乎没有了下文,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滕叫天还是害怕的,当年洗纸,死人都是莫名其妙的,说死就死了,找不到原因。
那孝天纸铺的何力,一家四口都吊死了,滕叫天想到这儿,一哆嗦,犯规矩的心,瞬间又收回去了。
滕叫天回纸铺,就在扎房里坐着,一个多小时出来,他到外面转,中午到小酒馆喝酒。
他喝完酒回纸铺,搭纸说,出事了。
滕叫天一哆嗦。
“一元纸铺着火了。”搭纸说。
“你听谁说的?”
“视频发到网上了,我看到的。”搭纸说。
搭纸让滕叫天看视频,他是目瞪口呆,那火太大了。
滕叫天马上过去,眼前的一切让滕叫天呆住了,伊一元和伊正站在门口。
一场大火,把纸铺都烧塌架了,最奇怪的就是,两边的铺子,竟然没有烧着。
滕叫天一身的冷汗,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