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院子里的血处理掉,搭纸出来了,开铺,滕叫天出去吃早饭回来
,一个老头就坐在客厅喝茶。
搭纸说是定活儿的。
滕叫天坐下,先是闲聊。
老头给老伴定活儿,老伴在医院,没有死,老太太说喜欢叫天纸铺的扎活我,扎点喜庆的。
这样的要求还真是少有,给活人扎到是有,扎喜庆的并不多。
“大爷,大娘想扎什么活呢?”滕叫天问。
“扎十三伶吧,她喜欢,扎得喜庆点,其它的就不用了。”老头说。
滕叫天愣住了,老太太知道这个,那么对扎纸是十分了解的。
“普扎?”滕叫天问。
“不,班扎。”老头说。
滕叫天就冒汗了,这不是定活吧?这是找事儿来了?
“大爷,这个真不能开玩笑的。”滕叫天说。
滕叫天有点不高兴了。
“滕掌柜的,真的没有开玩笑。”老头说。
这老头近八十岁了,他叫掌柜的,老式叫法,最早的时候,纸铺的扎纸人,是叫掌握的。
“这个……”滕叫天是犹豫的。
“滕掌柜的,我知道,十三伶班扎不好扎,而且有点诡异,说白了,我老伴喜欢扎纸,叫天纸铺,南城第一扎,我老伴看过你很多的扎活儿……”老头说着。
滕叫天说感觉不对劲儿,普通的百姓,怎么知道班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