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着十三伶扎,半天说:“扎虽急,可见扎心,扎虽然不术,也是极尽所虑,此人可成,扎纸图可教给此人。”
老太太说完就死了,滕叫天头皮发麻,一身的冷汗。
接下来,就是处理后事,滕叫天陪着,这老头老太太没有后人。
滕叫天打电话,让搭纸一些丧用的扎纸送过来,每一个纸铺,都有成活儿,怕遇到急用扎的。
灵棚搭起来,只有他和老头。
“人终有一死的,喝一杯。”老头说。
滕叫天出去把酒买回来,坐在灵棚前喝酒。
“老太婆,你先喝一杯,如愿了。”老头把酒倒在地上。
喝酒,这老头喝了一杯,进屋把《扎纸图》拿出来,给滕叫天。
“大爷,这……”
“扎纸的最高水平。”老头说。
聊天,老头竟然写下了遗嘱,他说没有儿女,他死后,所有的都是他的。
这老头写完,又喝了一杯酒,竟然坐在椅子上死了。
滕叫天都懵逼了,这特么怎么弄?
滕叫天给南北打电话,让他弄几个人过来,他也过来。
南北带着几个人过来,滕叫天安排完,坐在院子里发呆,这事发生的太快了。
滕叫天和南北带着人守三天,这三天滕叫天也是想得很多,人最终都要离开,如果以这样的方式,到是挺不错的。
葬了老头老太太,滕叫天把门锁上后,
回纸铺。
那本《扎纸图》让滕叫天也是非常的奇怪,老太太有这本书,这本书是扎纸业中传说的书,就像《推背图》一样,神奇怪的存在,也像班扎一样,神秘的存在。
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起来,把一切弄好,就坐在客厅里看《扎纸图》,这本书用的东北一个部落的文字记载的,在东北有很多的部落,努尔哈赤统一了部落后,才统一了文字,这种文字,滕叫天不认识。
东北有太多的文字,都消失了,没有得到研究,发展。
滕叫天看书中的图,三十六张图,画得精细,但是并没有分析步骤,扎法和扎式和滕叫天所扎,竟然有着太多的不同,大部分是看不明白的。
如果看懂文字,应该是能看明白的。
滕叫天合上书,出来,坐在铺子前喝茶。
搭纸也坐在一边喝茶,纸铺没有活儿。
“滕老板,我听说有纸铺上了扎艺的活儿,南北是你徒弟……”搭纸说。
“我没兴趣。”滕叫天说。
搭纸马上站起来,去忙了。
滕叫天的心情不美丽。
苏婉打来电话,说准备了几个菜,中午让滕叫天过去喝酒。
滕叫天应了,现在才九点,滕叫天进扎房,坐在那儿扎活儿,扎活就会让滕叫天安静下来。
滕叫天扎牛,一直快到中午,他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
滕叫天到小塘,
进客厅,苏婉在。
喝茶。
苏婉说,喝会茶,看一个扎活。
苏婉很严肃,不像以前,笑着叫“哥哥”,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去看扎活儿,一个小院子,门锁着,苏婉打开门,进去,院子是堂房,侧房,进侧房,在侧房的桌子上摆着一件扎活儿,扎的是灵坛,高有一米六,宽有两米,方型,这种灵坛滕叫天只是听说过,也不过就听说过一次,他爷爷说过一次,就再也没有提到过。
滕叫天看着,灵坛分十三层,一层比一层小一些,每一层都扎有灵器,扎人,扎花……
层层是花不同,人不同,看得滕叫天心里直紧,敬畏而重。
就这扎活,滕叫天绝对是扎不到位的,越小的扎是越难扎,而且扎人出现的表情,没有一个是相同的,所扎的花儿,没有一朵是相同的。
真的有如此高的扎纸吗?
灵扎最早的时候,是出现在扶余部落,关于这个记载肯定是有的,不然自己的爷爷也不可能说出来。
看了有四十分钟,出来。
进客厅吃饭。
滕叫天喝酒,沉默。
“这个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了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如果能证实是这样的话。”苏婉说。
滕叫天听着,知道这事不简单了。
“这灵坛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滕叫天问。
“昨天早晨出现在后院。”苏
婉紧张。
“你会扎纸,是苏扎?”滕叫天问。
滕叫天知道,苏婉的太爷爷叫苏炳山,苏半城,是经商的人。
苏婉犹豫了半天说:“苏扎天半下。”
滕叫天真是没有想到,苏家真的有扎。
苏婉说,苏扎天半下,就是说,苏扎在当年,半个天下都有,苏家是经商的,但是其它的商只是在南城,而苏扎是半天下。
苏扎像一种奢侈品存在,当年这个小塘就是苏扎所在地,小塘有院子二十个,房子六十多间,花园七八个。
苏家从扎的人,有二十多个,所扎的纸活,基本上都在外地,怎么联系外地扎活的,苏婉也不知道。
关于苏扎,苏婉没有看到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