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回答了滕叫天的问题,滕叫天呆住了。
滕叫天带周帆和助手进去的时候,周帆是带着小设备的,得到了很多的数据。
周帆说,就数据来看,阴界是虚幻的,但是并不是用科技的手段,这个非常的奇怪。
如果用科技的手段,造一个阴界,那不是难的事情,可是并不是,那就是扎幻,大的扎幻。
滕叫天想到灵坛,三年一开坛,开坛成扎,十三人一扎。
那是在复制灵坛?灵坛本身就是幻扎吗?不是扎纸的图滕?
“滕先生,滕先生……”滕叫天走空。
“噢,周老师,您事后为什么没有和我讲呢?”滕叫天问。
“那是虚的,但是又那样的真实,这个我们一直在研究,没有答案,应该是和捞阴的某一种手段有关系。”周帆说。
“就是一种幻象?”滕叫天说。
“是这样的,阴界如果存在,也不是复制,而是单独的存在,不会是阳界的前世,或者是来世,和这儿是不同的一个世界。”周帆说。
周帆所研究的也是在进行着,但是没有结果,周帆说,需要再进阴界,或许会有发现。
滕叫天不敢带人进去,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一个大扎幻。
那灵坛之扎,让我看着就诡异,那十三层,层层恐怖。
周帆的意思是想让滕叫天
再带着进去,他没有答应。
滕叫天回纸铺,看着《扎纸图》,这里并没有关于灵坛之扎的记录,三十六图,没有。
滕叫天第二天,找南城文化研究所的一个朋友,他用手机拍了几张文字。
那个朋友看了半天说:“女真海西部文字,女真分成三大部落……”
“能翻译出来吗?”滕叫天问。
“女真文字很复杂,因为经历演变,本来海西部也是使用一样的文字,但是为了部落的某一种秘密交流,形成了一种密字,这个就是,需要时间。”滕叫天的朋友说。
“辛苦了,这只是一部分。”滕叫天说。
滕叫天离开,希望能翻译出来。
那老太太和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有《扎纸图》。
滕叫天半夜从阴阳门进了阴界。
那条街,扎幌在风中摇摆着,看着有点吓人。
滕叫天走到滕扎门口,站着。
门关着,留了一个口儿,滕叫天走过去敲了三下。
那个口儿开了,一个人往外看了一眼,关上,一会儿门开了。
是滕厚原。
进去,滕叫天点上烟。
滕厚原竟然是没睡。
“我知道你是腾家的后人了,现在阴界已经知道,外面有一个阳界,是阴界的后世,但是能到阳界的人很少,就像你能到阴界来,那人也是很少的。”滕厚原
说。
滕叫天看着,锁住了眉头,眼前这个滕厚原是自己的先祖,在滕家的家谱中,确实是有这个人的名字,但是并没有留下照片一类的东西。
周帆说是虚幻的,但是真实存在,苏婉说,是扎幻,大扎幻,但是眼前一切是真实的。
“这是真实的吗?”滕叫天问。
“你说呢?”滕厚原笑了一下。
滕叫天也不知道说什么,看来是问不出来什么。
“扎幻是什么?”滕叫天问。
“你是扎纸人,不知道吗?”滕厚原总是保持着微笑。
滕叫天一看,也别多问了。
滕叫天出来,滕厚原往官扎那边去。
“不要乱走。”滕厚原说完回去了。
滕叫天站了半天,扎幻从何而出?如果这里是幻象,那为什么会真实的存在呢?
滕叫天感觉身上不舒服,出去了。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他去官扎,找那逸。
和那逸喝茶,说了扎幻的事情。
那逸说,他现在不理这事儿,那镇也许知道。
那逸总是在回避着什么问题。
“那爷,您现在是在纸行外,不管纸行事了。”滕叫天说。
那逸笑起来,就那逸,滕叫天觉得这个人才是官扎最聪明的一个人。
那逸聊了一会儿,说有事就走了,那镇是滕叫天是不想找。
就那个灵坛,也是让滕叫天感觉
到不安,那扎活儿从来没有见过,竟然出现在小塘,是何人送到那儿的呢?
就苏婉也是让滕叫天弄不明白,苏家半城,苏扎半天下,关于苏扎滕叫天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也许自己是井底之蛙,知道的很少。
滕叫天去新县找守陵人,肇启运。
过去,肇启运听完,沉吟了半天说。
“跟我走。”
慎容妃子墓。
慎容是靺鞨部落的后人,当年为努尔哈赤扫平其它部落,做也了极大的贡献,所以单独成陵。
这是肇启运守的陵。
“这陵墓我有十几年没进去了。”肇启运说。
那这意思就是要进去?滕叫天说扎幻,肇启运就带着他到这儿来了。
墓里有什么吗?
慎容妃子墓,这个滕叫天不知道,历史上似乎并没有记载。
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