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那天的话,听得出来,那镇恐怕不是阴界的人。
“那爷,有事吗?”滕叫天问。
那元把扎佛扔到了滕叫天面前。
“几个意思?”滕叫天问。
“还几个意思?你扎的。”那元说。
“不是我扎的。”滕叫
天不承认,也谁也没办法。
这种扎法是从《扎纸图》和魂坛上学来的,没有腾扎之痕,谁也确定不了。
“滕叫天,你得罪了官扎,以后走着看。”那元走了。
滕叫天此刻也明白了,大幻扎从官扎而起,官扎折腾出阴界来,就是为了利。
所有的操作竟然是从官扎而起,那么阴界消亡了吗?
滕叫天从阴阳门进阴界,果然是没有了。
如果不消亡,那么那元也不会那样生气的来找他。
看来滕叫天是彻底的得罪了官扎了,官扎大幻,可怕,这个时候,滕叫天才知道,害怕了。
也许得罪的不只是官扎了。
滕叫天感觉不太好。
滕叫天让搭纸关铺,回家休息,等通知。
滕叫天收拾东西,背着包就走了。
滕叫天这是跑纸,以前纸铺有出事的,就跑上一段时间,捞阴,就扎纸而言,规矩太多,有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出点问题,尤其是刚开的纸铺。
有一些问题能解决,有一些问题解决不了,跑纸。
滕叫天颠儿了。
滕叫天去了一个小城,这个小城他和历史教授在这儿度过的蜜月。
他住在靠河边的小宾馆,很静。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