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在小城呆到第三天的时候,苏婉来电话了。
滕叫天来电话都不接,但是苏婉的他接了。
“哥哥,还好吗?”苏婉问。
“挺好的,你怎么样?”滕叫天问。
“我也挺好的,这边暂时是没有什么事儿,就是官扎会找你麻烦的。”苏婉说。
“嗯,我过几天就回去。”滕叫天知道,跑纸,只是一时的,像这样的跑纸,最终还是会找到头上的,跑几天,让人家消消气儿,别在气头上,找你,那容易把命丢了。
“嗯,我等你回来。”
挂了电话,滕叫天坐在落地窗户那儿喝茶,看河景。
河上的小船,十几条,悠闲自在。
滕叫天想想自己的这半天,几乎就是在纸铺度过的,捞阴,弄成了一个孤家寡人了,到底值还是不值,滕叫天也不知道,也许这也是一种生活。
滕叫天呆了十天,返回去。
从后门进纸铺,给苏婉打电话。
苏婉过来了,进来就抱着滕叫天哭了。
“没事了,没事了。”
滕叫天在胡同的酒馆要的酒菜,这十天,吃的不习惯,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
苏婉说:“烦人,自己跑了,也不带着我。”
“我是跑纸。”滕叫天说。
苏婉说,官扎现在没有什
么动作,但是官扎肯定会找事儿的。
“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滕叫天说。
现在怕也没有用。
吃过饭,苏婉回去,滕叫天休息。
第二天,南北就来了。
“师父,你要小心,有人要打听你。”南北说。
“你在阴?”滕叫天问。
“有人带我去过一次。”南北说。
“嗯,你就好好的发展扎艺,有机会就出门儿。”滕叫天说。
南北走了,滕叫天摇头,捞阴是真害人。
这传承了千年的扎纸,竟然走到了这一步,是悲哀,还是社会的进步呢?
滕叫天现在也非常的茫然。
第二天,滕叫天去了官扎,去找那镇。
那镇在弄花草,心情看来不错。
他看到滕叫天,笑着说:“滕爷,这么早。”
“嗯,想找那爷聊聊天。”
那镇叫人泡茶,喝茶。
“滕先生,果然是厉害,滕扎南第一扎,真不为过,我以前是看不起民扎的,真是没有想到,高扎在民,果然是如此。”那镇说。
“就扎幻而言,我确实是得罪了你们官扎,我做有我的道理,就像你们官扎做界一样,有自己的道理。”滕叫天说。
“官扎做界是为利,滕扎做纸是为义,仗义之人。”那镇说。
这话听着有点让人
发慌,这那镇摆出的是什么谱儿,要怎么唱?
“那爷,有话明说。”
“你得罪官扎,但是并不是那家所有的人,做界的人不过就四个人,没有我,我不同意做界,那是险中之险,官扎本身就是险中求富,做界更是这样,他们所做的,我是反对的。”那镇说。
这话让滕叫天一愣,官扎分成三派,这个滕叫天知道,但是在这个时候,应该是报团的,竟然不是,那镇还真是有自己的底线。
仗义都屠狗辈,无情多是读书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那爷,谢谢。”
“我到是要谢你,如果让他们再折腾下去,那家人的命都悬了,我请你去皇帝楼。”那镇说。
滕叫天也是在揣测着那镇真实的想法。
去皇帝楼,喝酒,聊天,那镇很高兴。
他说,就官扎而言,现在除了胡同官扎展有一部收入,还有就是扎艺,主要是官灯,从南北那儿拿到活儿,已经扎了六个官灯了,非常的受欢迎,只是太费时间,造价成本也高。
“真是一个好出路。”滕叫天说。
滕叫天真的没有想到,扎艺能发展出来。
“滕先生是近水楼台。”那镇说。
“我是老脑筋,死守纸铺,哈哈哈……”滕叫天
笑起来。
那镇个人太多变,让滕叫天不得不防着,这样的人让你弄不明白,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
官扎怎么会这样呢?那逸是什么事都不问,那镇走的另一条路,那元是阴界的操纵者,那样大的幻扎,当初滕叫天就应该想到,官扎。
官扎的幻扎就是应该存在的,宫里之斗,这种东西应该是暗中存在的。
滕叫天和那镇聊得到了愉快。
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院子里琢磨着,这事不太对,官扎都姓那,不可能看笑话的。
第二天,滕叫天去天桥茶场探息。
老刘坐过来,喝茶,滕叫天看着老刘。
“有什么消息没有?”滕叫天问。
“关于你的消息到是满天飞,也有打听的人,最初还能赚点,现在一分赚不着了,妇孺皆知。”老刘说。
“我打听我自己的消息?”滕叫天笑了一下。
“也有其它的消息,对于你来说没用,不如你卖一些消息。”老刘笑起来。
“胡扯,你们息人什么消息打听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