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滕叫天笑了一下。
这个搭纸人挺好的,平时话也不多,什么事都弄得利索。
吃过饭休息。
滕叫天晚上九点多,去小塘,他和苏婉要的钥匙。
从小塘侧门进去,他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泡茶上,喝茶,他感觉今天小塘还会有事儿。
半夜了,滕叫天睡着了,外面的声音把他惊醒了。
他轻轻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
一个穿着黑衣服,一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站在院子中间。
滕叫天一惊,在滕扎记事中写到过,黑白扎。
扎纸必是黑白两色,现在基本上很少用了。
黑
白扎至少在四十年代,扎幌一黑一白,纸铺的门对开,一黑一白。
到五十年代就这个纸铺突然就消失了,没有人说得清楚原因,一夜间,纸铺没有人了。
关于黑白纸铺滕叫天也知道这么多,这两个一黑一白的人,是不是黑白纸铺的人呢?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从包里掏出黑白纸铺,一个人撒了三把,就离开了。
滕叫天没动。
人走后,滕叫天出来,捡了黑白纸铺,是扎钱,薄如蝉翼,这扎功,在南城恐怕是没有,就滕叫天,想达到这个程度都难了。
他闭上眼睛,想了半天,看来应该南城是出现了更高的扎纸了。
滕叫天离开小塘,回纸铺休息。
早晨开铺,吃过早饭,他就去天桥茶场。
老刘没来,滕叫天坐着喝茶等着。
老刘快十点晃来的。
坐到滕叫天面前。
“我打听一件事儿。”滕叫天说。
“想必滕先生打听的事儿,不简单。”老刘说完,看了旁边人一眼,那个人马上就离开了。
“什么事儿?”老刘问。
“黑白纸铺。”滕叫天问。
老刘看了滕叫天半天:“不知道。”
滕叫天知道,老刘肯定是知道的,他说不知道,就是不能说,他不想死。
“没事了。”滕叫天离开。
滕叫天意识到不好,苏婉恐怕是惹着了黑白纸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