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丹绰突然一拍桌子,把滕叫天吓得一哆嗦。
滕叫天琢磨着,不至于吧?
“哈哈哈……我就知道,没有人能解,那还有一个办法,苏婉长得不错,嫁给我。”耶律丹绰说。
滕叫天一听,这特么不是精神有毛病吗?
耶律丹绰五十多岁了。
“耶律先生,您能正经点不?”滕叫天不痛快。
“你还知道正经?苏婉二十多岁,你四十多岁,我们两个不过五十步和一百步的事情,你没本事就别在这儿提壶,这壶也是你能提起来的?”耶律丹绰说。
感情这货是特么生气了。
“耶律先生,扎纸契棺,成约成棺,总得有一个约吧?我才能解纸。”滕叫天说。
耶律丹绰一愣:“契约之棺,必有契约。”
耶律丹绰出去,一会儿进来,把一个盒子“咣”的放到桌子上。
这货的脾气这么火爆?
滕叫天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张折着的黄色纸。
他要拿出来,耶律丹绰一下按住了他的手:“能解不?”
滕叫天把手抽回来,这个人怪怪的。
“耶律先生,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你想解纸,我想解纸也是有原因的,你们是想解开。”滕叫天说。
耶律丹绰把盒子推滕叫天面前推了一下。
滕叫天把那张折着的纸拿出来,打开看。
扎纸官约:
耶律族人,隔辈而纸约棺,年五有八而入如纸入棺……
苏约成契,必亡其命……
手写的契约之书,字字让人冒冷汗,隔辈约纸棺,就是隔一辈人,五十八岁必入扎纸之棺。
这是诅咒?
滕叫天把契约放回去。
“耶律先生,这扎纸契棺谁扎的?”滕叫天问。
“苏扎。”耶律先生说。
“不过,就我所知道,这扎契约棺可是黑契才会扎的。”滕叫天说。
“确实是,苏扎半天下,苏扎融合了各种扎纸,就这扎纸契棺,就是融合的扎纸约棺,我是黑契丹人,是本扎,但是都无解。”耶律丹绰似乎平静了很多。
“真的隔辈如约入棺吗?”滕叫天问。
耶律丹绰想了一下说:“我这辈正是如约。”
滕叫天也明白了,看来是真的,隔一辈,都会有耶律家的一个人如约赴棺。
难怪耶律丹绰的脾气这么不好,如果换成滕叫天,都有可能炸天去。
滕叫天知道,这事确实是非常的麻烦。
“耶律先生,我想办法,其实就是现在,你弄死苏婉也无济于事的,苏婉是会扎,但是这契棺她是不会的。”滕叫天说。
耶律丹绰也是
叹口气摇头。
“我和丹青也是一直在想办法,现在已经是放弃了,真的想不出来好办法。”耶律丹绰说。
“我再看看那契棺。”
耶律丹绰带着滕叫天看扎纸契棺。
滕叫天看了有半个小时,出来。
“耶律先生,给我时间。”滕叫天说。
“那就辛苦滕先生了。”
滕叫天从吴镇回来,去宁小雨那儿。
苏婉和宁小雨在喝茶。
滕叫天说扎纸契棺的事情。
宁小雨“哼”了一声,不说话,苏婉低头。
滕叫天知道,苏婉是没办法了。
关于苏扎的存在,也是让人非常奇怪的事情,苏扎半天下,最后苏扎只有苏婉这一个后人。
“宁先生,可有办法?”滕叫天问。
宁小雨说:“如果阴界存在,或许能找到人问到办法。”
“你的意思说,阴界苏扎也是存在的?”滕叫天问。
“确实是这样的。”宁小雨说。
宁小雨的不痛快,是因为在阴界,宁小雨有纸铺,这等于断了宁小雨的财路了。
“那是扎幻,大幻之扎,并不是真实的,是官扎在操纵着,孝天纸铺,一元纸铺出事,都是因为这个。”滕叫天说。
“什么地方都有规矩。”宁小雨说。
滕叫天摇头。
滕叫天去找那
元,扎幻的始作俑者。
那元一直没有找他,他很清楚这事迟早是要解决的。
那元表情看不出来什么,泡茶到茶喝茶。
“那爷,关于扎幻的事情,您准备怎么处理?”滕叫天很直接。
“滕先生,您做的这事真是高明,我敢怎么样呢?你在捞阴买了一个义。”那元说。
“只是孝天纸铺……”
那元摆手,不想提,那元迟迟没有还手的原因就是,滕叫天让罚利消失了,至于洗纸到底是不是那元所为,这个不确定的,让所有的纸铺都高兴,这个时候,犯纸是必然的,纸铺是要发展的。
“那爷,这一笔我们记着,我有一件事,很麻烦,就是扎纸契棺。”滕叫天说。
他不知道,那元和知道不。
“苏扎的扎纸契棺,原本是黑契的契棺,但是苏扎是融合的一种扎,几乎会各种扎,最后形成了一个约棺而扎,也叫仇棺,是一种诅咒性质的。”那元说。
“那能解扎吗?”滕叫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