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过去了,他确实是想看,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某一些想法。
机械厂改成了扎界,黑白两个大字,看着有股子丧气,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四周的墙上,挂着扎幌,两米一个,挂了多少个不知道,样式也是不一样的,那是扎出来的。
白墙黑墙瓦。
确实是体验出来了,扎纸的那种扎韵来,丧气来。
丧气在扎纸业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好的意思,扎纸无丧不成纸,丧是指着伤,一种气氛,一种氛围。
滕叫天往里走,往中心走,那是各位扎纸人扎的三层楼,他要看看,扎到了什么样子。
这里面的人还真的很多,现在的人,你也想不明白,就是寻三观上的享受。
滕叫天到中心,三层楼的扎纸房,确实是太漂亮了,丧气十足。
竟然可以进去人,可以上到三楼,怎么扎成的?
滕叫天进去看了,高粱杆扎的,并没有其它的料,竟然能承重到,十几个人同时参观。
滕叫天从里面出来,说是扎摊,就是厂子的各房间,进去,扎台,摆着扎料,墙上有扎活,房间的门口墙上,写着扎铺的名字,或者是扎纸人的名字,竟然几十家。
那就是说,不止是南城的扎纸,那元玩得挺嗨的。
那么那元最终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