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铺子前,两个人喝酒。
“舒雨,你真的就想学扎纸吗?”滕叫天问。
“师父,我觉得扎纸是一种艺术,这个不学,不传承,消失了,就可惜了。”舒雨说。
滕叫天沉默了半天说:“你不算入门儿,还有一个月的考虑时间,这是捞阴儿,你说扎纸是一种艺术,也没有问题,我到是想以艺术的方式,把扎纸留下来,可是现在,看不到发展。”
“师父,我和南北师兄聊过了,他也是想发展扎艺,现在遇到点问题,不过过一段时间就会没事的。”舒雨说。
“舒雨,师父再说一句,这是捞阴儿,入门容易,出门难。”滕叫天说。
“师父,我都了解了,我肯定是要跟您学下去的。”舒雨说。
滕叫天也不再说了。
喝过酒,滕叫天接着休息。
两点多起来,滕叫天就背着手离开纸铺,去了扎界。
进扎界,人并不多,年轻人新鲜的劲儿一过,也没有什么兴
趣了,何况,扎活虽然说是以扎艺而现,但是毕竟是丧活,看着让人不舒服。
滕叫天走到三层楼那儿,整个楼没有灯亮着,突然一个房间的灯亮起来,二楼最北的一间屋子。
手机响起来,是那元。
“滕爷,敢上来不?”那元说。
“那爷,我没空和你玩,我是答应了你的事情,但是不是这种玩法。”滕叫天说。
“滕爷,今天你敢上来,一切都过去了,你扎你的纸,我做的我戏,永远不再找你麻烦。”那元说。
“那元,我们是成年人……”
“滕爷,别多说,如果你敢上来,麻烦会不断的。”那元说。
“我不怕。”滕叫天说。
滕叫天没有想到,那元竟然会这么玩儿,这也太不正常了,精神不好了吧?
“滕爷,那就玩玩。”
滕叫天,点上了烟,他在琢磨着,这个那元是难缠。
“好吧,你和你玩玩。”滕叫天知道,那元这货说算也是不算话的,但是,今天不和他玩玩,他也会折腾出来事情的。
那元会的是扎幻,在官扎中,那元的扎活儿,应该算是最厉害的了,滕叫天对扎幻,也是害怕的,但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不上也不行。
“我到二楼就可以吧?”滕叫天问。
“对,亮灯的这个房间。”那元说完笑起来。
那元最早说的是有阴界,阳界相对的阴界,让滕叫天和他一起找到这个阴界,现在又变了,这小子发现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