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城第一扎,徒有虚名,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滕叫天愣住了,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滕扎。
“请教您。”滕叫天说。
“不敢,我八十多岁了,什么都干不了了。”老头拒绝了。
滕叫天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聊了一些其它的,没有再说扎活儿的事情,也许老头是不愿意谈。
吃饭喝酒,苏婉就是招人喜欢,爷爷奶奶
的叫着,老头老太太可高兴了。
苏婉并没有扎纸的事情,吃过饭回去,苏婉说,慢慢的来,这个爷爷和奶奶不简单。
看来苏婉也是感觉到了什么。
至少,老头说到了苏扎,滕扎,那就是行内的人,了解的事情非常的多。
如果老头真的是扎筐的人,那可是高扎的人,如果真是这样,滕叫天肯定是要学的。
这是扎纸,不是扎术,扎术来说,扎正则正,扎邪成邪,心性不是大定的人,学则邪。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
第二天,刚开铺子,邓刚就来了。
“邓先生。”
“滕先生。”
泡上茶,邓刚说,他在南纸弄了一个纸铺。
“邓先生,您这个时候弄纸铺,这是往火炕跳。”滕叫天说。
“我其它的也不会,维持着生计,这儿也是扎纸的发源之地,我也想多学点,暂时就在这儿维持生活。”邓刚说。
“也好,试着弄。”滕叫天说。
邓刚说,纸铺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本来是想下周开业,请一些扎人,可是有人找麻烦。
“谁?”滕叫天问。
“贾业,他不让我开,说我是唐山人,还抢食,不成。”邓刚说。
这个贾业也真是闲着的,大概赚不到钱,四处乱来。
“南城没有这个规矩。”滕叫天说。
邓刚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