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说着事情,滕叫天听到了,这个消息让滕叫天心里一紧,这可不是好事儿。
一个人说,最近挺奇怪的,他偶尔就能看到纸钱,在街上,胡同,如果是死人的话,主要是在过桥,转弯的地方有……
滕叫天还真就没有注意到。
滕叫天从天桥茶场出来,今天老刘没来。
他出来,在街上走着,果然有纸铺,单个的。
他又进胡同,也有,也是单个的,滕叫天就冒冷汗了。
滕扎记事中,有一段记载,单钱现,命必断。
那么这单钱是因何人而来的?
这样诡异的事情,基本是极少发生,滕叫天没有遇到过,只是在滕扎记事中有记载,竟然真的出现了。
滕叫天买了酒菜回纸铺,坐在院子里喝酒,看滕扎记事。
滕扎记事中,只有“单钱现,命必断”,并没有更多的记载。
滕叫天喝酒,看着天,阴天。
突然,一片纸钱在空中飘着,像一只蝴蝶一样,最后落到了院子里,滕叫天看着,半天,过去捡起来,放到桌子上,很普通的纸钱,打出来的,有一种刻子,砸刻子,纸钱就出来了。
这种普通的黄纸钱,滕叫天觉得没有什么意义,太普通了,
也许是什么人恶作剧。
滕叫天只是这样想,滕扎记事中的记载,滕叫天是不质疑的,有一些记载,出现的事情,没有错。
滕叫天晚上十一点多才睡。
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古代天狗吃月亮的那种恐惧,担忧,也许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依然有一种担忧。
早晨起来,舒雨来了。
“我出去吃早点,回来我教你扎活儿。”滕叫天背着手出去,进了胡同。
他总来这家早餐店吃饭,三家三口,忙着早餐店。
他吃饭,粥和包子,吃完的时候,他发现在盘底有一张纸钱,就是看到的那种,滕叫天心里一紧,没说什么,出来回纸铺。
他坐在前面喝茶,没提教舒雨扎纸的事情。
舒雨也看出来了,滕叫天回来,心神不宁,也就没有再提。
滕叫天坐到九点多,出来,一句话都没有交待舒雨。
滕叫天确实是走了神了,他走出去有几百米,又回来了,开车去了柳村。
进院子,老头井柳和老太太柳井在喝茶。
“滕先生,坐。”井柳说。
滕叫天坐下,倒茶,喝了一口说:“又来打扰了。”
“滕先生,您别客气。”井柳说。
滕叫天说事
儿。
井柳看了一眼老太太:“弄两个菜。”
老太太去弄菜。
“井老师,这个不敢麻烦。”滕叫天说。
“没关系的,你说的事情,也不算什么事情,我看你心神不定的。”井柳说。
“那纸钱在我吃饭的盘子下面。”滕叫天说。
“单钱现,命必断,断的谁的命?不是人的命,是纸铺的命,也不一定就是冲着你的纸铺来的。”井柳看来是知道一些事情。
“井老师,能详细说一下吗?”滕叫天问。
“先別茶。”井柳说。
喝茶,聊了一会儿铺子的事情。
酒菜上来,进屋,盘腿上炕,喝酒。
井柳说,单钱出现,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出现过,他跟着师父学扎纸的时候,三天时间,偶尔就会遇到单纸钱,他师父也是非常的不安,第三天的时候,纸铺来了一个人,穿着一身的黑,进来,看着他师父,他师父愣了半天,就跟着这个穿黑衣服的人走了。
走了三天才回来,人回来瘦了很多,两天没说话,随后人就消失了,给井柳留了一封信,信中只是说,把铺子留给了井柳,女儿柳井嫁给他,当时柳井比井柳大四岁,也是五岁跟着在扎铺扎活了。
十六
岁的井柳接过铺子,也很快上手了,他边扎活,边找师父,可是一直没有找到。
之后,那单钱就消失了,到现在,也不知道,当时铺子犯了什么纸,得罪了什么人,出了这么档子事情。
滕叫天琢磨着,这事就严重了,井柳说,不算什么事情。
“有我师父失踪十二年的时候,有人说,在铺子前看到过我师父,但是没有找到,就是那天开始,铺子就关掉了,我和柳井就回了柳村。”井柳说。
“您刚才说,不算什么,这个……”滕叫天说。
“就算是有事,你又能怎么样呢?就不要当回事儿。”井柳说。
滕叫天想想,也是,这么一说,也不算什么事情。
滕叫天从柳村回来,就休息。
起来,让舒雨关铺,他坐在院子里发呆,下午四点多了,他已经坐了一个小时了,没有动。
这事会不会是那元搞出来的呢?
那元一直不闲着,为了那个阴界,他和周帆搭上了,周帆也想和他合作,事实上他对这个是不懂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滕叫天也是懵。
他得找周帆,打电话,然后去了迈达的工作室。
周帆的团队还在工作着,看了一会儿,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