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启运说,要有大事情发生,恐怕滕叫天是被搅进去的人。
“扎入阴界之路,看来动用了所有高扎,何人有这样的能力呢?”肇启运说。
“不知道。”滕叫天没说。
“突邪画儿,哈梵画儿,两个部落最为诡异的画儿,出现了,必定是有事儿,喝过酒,我们去慎容妃子墓看看。”肇启运说。
晚上快十点了,才往山上去,去慎容妃子墓。
进墓:“叫天,你似乎进了扎里了,这不是好事。”
就扎行来说,入扎是可怕的,入扎就是进入了一种扎化里,扎化就是一种扎界,入而难出,人会出现一些异常现象。
“肇老师,我也感觉出现了一些异常现象,我也是在努力的摆脱着。”滕叫天说。
“似乎有人在推你扎化。”肇启运说。
滕叫天没有再说话。
进墓,有一个侧墓。
“这个墓门从来没有打开过,这里面就是突邪画和哈梵画儿。”肇启运说。
滕叫天锁住了眉头,他没有想到,这儿还有突邪和哈梵画儿,这是两个部落人画的,两幅不同的画儿。
这个确实也是让人难理解,当时部落的战争频繁,死的人很多,他们用战士的鲜血,骨头,拼画成
画。
当时东北的部落纷杂,各部落都有着自己的文化,不管大小。
那么这突邪画和哈梵画儿被用到扎活中,应该是早就有的,部落的扎活,是非常的古怪的,各支所传不同,滕扎属于哪一支,有滕扎的记事,也不尽详细。
肇启运打开墓门,墓门是石头的,提升式的。
里面并没有潮气味儿,而且还有一股香味儿出来。
肇启运往里走,这个守陵人,守了一生的陵墓,不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样的心情,也不知道,他守一生的陵墓,有没有什么怨恨,看着似乎很平淡。
进去,墓道华丽,全部是手工砸出来的石画,在那个年代,算是精工了。
墓道有九米长,进去,一个墓厅,摆着棺椁。
“这里面是……”滕叫天问。
“是谁不知道,也许是慎容的什么亲人吧!”肇启运说。
一面墙上,石壁墙,上面有突邪画儿,一只长嘴兽,亲着美女,越看是越诡异,这是原画,另一面墙上,就是窗户里的孩子,几个孩子,滕叫天在看扎画的时候,也是走了一眼,没有细看,梦里梦到过无数次,他总是想数清孩子,窗户里几个孩子,但是从来没有数清楚过,五个
?六个?七个?似乎总是在变化的,但是那个男孩子,诡异的男孩子,总是在。
他看着哈梵画儿,窗户里的孩子,是六个,一会儿再看,就是五个,但是那个男孩子总是在,似乎在嘲笑着滕叫天,那笑太诡异了,滕叫天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好了。”肇启运说。
出来,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回纸铺,舒雨坐在那儿发呆。
“舒雨。”滕叫天叫了一声。
舒雨“啊!”的一声,站起来,叫了一声师父。
“没事。”滕叫天说完,回房间休息。
下午起来,知道,舒雨恐怕是不会在这儿呆着了。
起来,喝茶,和舒雨聊了。
“舒雨,我看你心思也不在这儿,算了,你离开纸铺吧!”滕叫天说。
舒雨沉默半天说:“你永远是我的师父。”
舒雨走了,这话意味,就是说舒雨是很无奈。
那么,苏婉是在控制着舒雨?这个金主,到底何方的来路?苏半城,苏扎半天下。
滕叫天关了铺子,从后面出来,他现在神魂不安的。
肇启运带着他进了慎容妃子墓,让他看了两幅画儿,只是说,让自己去想。
滕叫天背着手,在街上走着,他想着,最诡异的
就是哈梵画儿,到底是几个孩子?几个呢?
滕叫天脑袋都想破了,五个?六个?七个?
就算是七个孩子,他也应该能记住,五个出现的时候,是哪两个孩子没有出现?可是他记不住,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个男孩子,男孩子那诡异的笑。
滕叫天差点没走河里去,让人给拉住了。
滕叫天遇到了那逸。
“滕爷,走。”那逸拉着滕叫天去喝酒。
“那爷,这段时间忙什么呢?”滕叫天问。
“闲呆着,现在扎业也不好发展了,就放闲。”那逸说。
“也挺好,反正那爷也不差那点钱。”滕叫天说。
“那也是,不过总得做点什么,一天闲着,也不是个事儿。”那逸说。
“也是,做点生意也不错。”滕叫天说。
“不会,就会扎点活儿。”那逸说完笑起来。
“那爷,你说,这扎门就彻底的完了吗?”滕叫天问。
“这个也不好说,传承了千年的东西,不能说没有就没有,现在那镇似乎在弄着什么。”那逸说。
“扎活儿?”滕叫天问。
“这个不太清楚,我和那镇几乎是没有交流,不过呢,我也是听其它的人说,什么阴界的事情,而且总是会提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