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过来,看到钱一愣。
“你不要动。”服务员说。
滕叫天明显的感觉到了,服务员有些紧张。
打电话,几分钟,过来四个有,亮出工作证,检查司。
滕叫天跟他们去了一个办公室,里面有人都在工作。
进办公室。
“你不用紧张,查一下就可以了。”那个人声音不大,也很平和。
聊了一会儿,有人进来,拿着手机大小的设备,从上到下的扫了一下。
“是那边的人,有登记,滕叫天,男……”那个人读着。
“滕先生,没事了,欢迎来到阴界。”那个人笑了一下。
滕叫天从里面出来,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只是这里挺奇怪的。
滕叫天走着,看到了纸铺,没有扎幌,只是牌子,纸铺,没有名字。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进去,一个大厅,摆着各种扎活儿,和他们的扎活也是一样,很精细,没有人,滕叫天叫了半天,也没有人应。
滕叫天不敢乱来,这里也应该是有法律的。
滕叫天走了半个小时,突然看到有出丧的,扎幡,扎棺,扎人……
非常的隆重,上百人走着,在人行路上,十几米宽的人道,排成了一排,留出一半的路,非常的规矩。
滕叫天不自觉的跟着在后面走,他看扎活儿,这阴界的扎活儿似乎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这里的世
界让滕叫天感觉怪怪的。
滕叫天跟着,看扎活,那扎活,让滕叫天觉得,就是他们的普扎,难道是他扎功浅,没有看出来门道儿吗?
滕叫天一直跟着……
下午三两,零道,滕叫天等着屈强。
屈强晚了十分钟,见面说出去。
出去,屈强问滕叫天干什么了。
滕叫天说,参加了一场葬礼。
屈强看了滕叫天半天,一下笑起来说:“你真行。”
滕叫天没说话,回纸铺快五点了。
舒雨走后,纸铺更冷清了。
滕叫天对付一口饭,就睡了。
早晨起来,滕叫天开铺子,然后到对面吃早饭。
回来喝茶,他就琢磨着,那阴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呢?似乎和这边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同。
滕叫天不知道,那个阴界是不是随时就可以进去。
滕叫天正胡思乱想的,那镇进来了。
“滕爷早。”那镇坐下,滕叫天把茶碗放到他面前,那镇自己到茶。
“那爷,你也早。”
滕叫天看着那镇,这小子一直就是没闲着,折腾着。
“滕爷,阴界的事情,再谈谈。”那镇说。
“那爷,说实话,官扎没有办不到的事情,何时把我这个民扎放进眼里了?”滕叫天说。
“滕爷,你不能这么说,官扎有官扎之道,民扎有民扎之路,谁也不能说,看不上谁。”那镇说。
滕叫天心里想,官
扎看得起过谁?
“那镇,还是那句话,你就是把官扎的宅子给我,我也帮不了你。”滕叫天说。
“死脑瓜骨,活该你受穷。”那镇说完,走了。
滕叫天看着那镇离开,摇头。
官扎也是想进来,那就是说,阴界有可图之利。
快中午,苏婉打电话,让滕叫天过去,她做了几个菜。
滕叫天过去了,在苏婉的院子里,小桥流水,轩榭亭廊,坐在杏树下,吃饭。
八道菜,菜菜精致,苏婉做菜也是一绝。
“小塘的生意还好吧?”滕叫天问。
他们两个的关系,问这话就有点尴尬了,滕叫天也确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挺好的,我知道你的意思,让我做点正事,其实,我当金主,也是做正事,一个是扎纸的传承,一个是另一个世界的文明。”苏婉说。
“那是我小气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扎活人。”滕叫天说。
滕叫天也是质疑苏婉对他的爱,年龄差那么多,可是想想,他又没有什么本事,就扎阴界之路,他似乎就是被凑上的一个分子一样。
如果这样分析,那苏婉爱上他是真的?
“哥哥,别胡思乱想了,喝酒。”苏婉笑了一下。
滕叫天喝酒,也是琢磨不明白,也不聊那些,聊一些高兴的。
滕叫天回纸铺,下午四点多了,回去就睡。
晚上八点多醒了,他起来,
坐在院子里喝茶,抽烟。
历史教授离开后,一直就没有见过面,滕小晨也一直没见到,他想找历史教授谈谈滕小晨的事情。
滕小晨不理他,就是历史教授的原因。
滕叫天确实是想自己的女儿,那种痛苦是撕碎的。
第二天,滕叫天去了历史教授的大学。
因为,历史教授把他的电话拉黑了。
保安没让进,把历史教授叫下来了。
“什么事?”历史教授似乎脸色不太好。
“我想说小晨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父亲,我也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也对得起小晨,你不能胡说八道。”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