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成为了人们的需要,就像吃饭一样。”季婷说完笑起来。
她是在嘲笑,阳界的尔虞我诈吗?
为利来,为利往?
滕叫天闲聊了一会儿,就说哈梵扎画的事情。
季婷想了一下说:“就是扎纸的一种扎法。”
“可是那男孩子?”滕叫天问。
“当扎纸达到了一定程度,会赋予所扎之物以灵气,灵气浸染,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扎活的人,虽然有这种能力了,扎功也是很深了,但是控纸不会,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季婷是一言道破。
看来这阴界的扎纸是非常的厉害了。
“那怎么处理这件事儿?”滕叫天问。
季婷想了一下说:“你找苏婉。”
“我不想找苏婉。”滕叫天说。
对于苏婉,滕叫天还是想回避的,一个年纪差得太多,一个就是苏婉的水太深了,让滕叫天感觉不安。
“苏婉可是喜欢你的,她和我说过的。”季婷笑了一下说。
“我四十多岁了,她二十多岁,这不可能的。”滕叫天说。
季婷笑了一下说:“那我得去你那边,把那孩子带回来。”
“带回来怎么办?”滕叫天问。
“在阴界,有一些人是这样的,像这个孩子,在这儿叫灵生,就像人一样正常的生活,其实,并没有什么的,这样灵生的孩子
,在你们那儿极少,在阴界还是不少的。”季婷说。
既然是这样,滕叫天也不害怕了。
“滕先生,你先回去,今天夜里我会过去的。”季婷说。
滕叫天离开了。
回去,在纸铺喝酒。
滕叫天去阴界,也是想扎活有一个出入,现在看来,这纸铺似乎和阴界搭上不边儿,想让纸铺维持下去,看来阴界是不可能了。
滕叫天摇头,折腾一圈,这纸铺来看是不成了,是不是自己也是另谋出路呢?
开个饭馆?弄个小摊?
滕叫天休息。
天黑才起来,他从纸铺出来,坐在纸铺门口,千年传承下来的纸铺,恐怕就此关门。
周帆打来电话,说晚上请他吃饭。
滕叫天过去,周帆在,那逸在,滕叫天愣了一下。
坐下,喝酒。
周帆说:“又有一段日子没见了,滕先生。”
“也叫上先生了?”滕叫天说。
“嗯,他们都这样叫。”周帆笑了一下。
“那爷,您……”滕叫天说。
“滕爷,我也是闲的,反正不事干。”那逸说。
滕叫天知道,那逸这个人很严谨的,不会随意的和人交往,也不会随意的和谁出来喝酒吃饭,也许是骨子里的傲气。
看来,那逸也是对阴界有兴趣了。
周帆必定是为这事儿,看来也是听说了什么。
“周教授,您是为阴界而来?”滕叫天问。
“滕先生,确实是,研究所一直在研究,最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周帆说。
周帆接下来的话,让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