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帆说,他们算出来一个公式,这公式非常的奇怪,滕叫天一愣,提到公式,他心里就不安,这也是滕叫天心里的一个结儿。
在滕扎记事中,在记事最后面,有一个公式,就是这个公式,困惑了滕叫天很多年。
这种公式是文字加数字的一种公式,他一直就是没有弄明白,也琢磨了很久,他没有问任何人,因为他觉得这个公式不一般,因为下面画了红色的线。
“什么公式?”滕叫天问。
周帆拿笔写下来:
【作者说明:这个公式很诡异,暂时不公开,小说完成后,会选择时间,单独的发布出来。】
滕叫天拿着,看了半天,其实,这公式他是太熟悉了,刻在他的脑子里了,他看了有三四分钟,放下,看着周帆。
看来这个研究民俗的教授,真不是一个胡弄玄虚的草包教授,竟然把这个公式弄出来了。
“我不懂。”滕叫天说。
那逸笑起来说:“滕爷,确实是,这个我也不懂,一个扎活的人,怎么能懂这个呢?不过你能过阴界,这是事实。”
“那爷,这事看来不是什么秘密了,确实是。”滕叫天知道,这事不承认也是不成了。
就那逸,原本是想过平淡的生活,突然就揉进来,看来这心也是没定,大概也不
想官扎就此消亡了。
“这个……”那逸没有往下说。
“这个我帮不是你们任何忙,我只能说到这儿,周教授,您的这个公式可有解呢?”滕叫天问。
这个公式,是怪异的一个公式,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公式,滕叫天也研究了二十多年了,是从周易而出,但是又不完全是周易,还有数学上面的东西,高深莫测。
“我也找了数学家,周易之数,公式中的字,是代表了周易的八卦之数,换成数,又要怎么换,数学家也是弄不明白,那么找了周易的专家,给出的数也是纷杂,无法确定,就算是有了周易之数,但是运算起来,太宏大了,就像星空一样,数学家说,没办法计算。”周帆说。
“滕爷,你心里肯定是有数的,这公式是什么公式?”那逸说。
“那爷不妨说说。”滕叫天说。
“嗯,扎数。”那逸说。
“这……那爷,不懂。”
“官扎扎活于宫里,有人在宫墙上看到过,在一个宫女的桌子上,摆着这个公式,而且官扎的人,有人记录下来,只是不全了,记了一半,当时应该是很慌张。”那逸说。
“噢,那爷见识广,我一个普扎,根本就没有见过。”滕叫天说。
“滕爷,您不要谦虚过了,那就假了。
”那逸笑起来。
“那爷,我真的不懂,一直被推着走的。”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去,季婷就打电话了,说在门口。
滕叫天出来,把季婷叫进来,泡上茶。
“季先生,阴界的人过来,是不是随时就可以?任何人都可以?”滕叫天问。
“那怎么成呢?还不乱套了?”季婷笑起来。
“那孩子,不太确定,在什么地方。”滕叫天说。
“一会儿就来了。”季婷说。
“季先生,您这……”滕叫天也是奇怪。
“这孩子是灵生,在阴界生活是没有问题的,在这儿是不行的,我过来了,一会儿他就来,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季婷笑着说。
“季先生,麻烦您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害怕了?”
“可不是,没见过,什么哈梵扎,什么灵生的,在我们这儿,就是诡异,就是灵异,人人见了都害怕。”滕叫天说。
“你捞阴的,诡异的事情应该也是没少见,不至于害怕吧?”季婷说。
“这样的事情,还是很少发生的,夜语,夜影,或者是东西移位,这时有发生,而且仅仅是在纸铺,阴气重的原因。”滕叫天说。
“嗯,也是。”
那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门进来的,看到季婷,老实了,站在那儿叫:
“姐姐。”
“别闹了,跟我回去。”季婷说。
小男孩子害怕的样子。
季婷着着小男孩子的手,往外走。
“滕先生,有空过去喝茶。”
那男孩子突然回头,诡异的一笑,和刚才完全是两个人,他想提醒季婷,但是没有,他觉得季婷能处理好。
男孩子被弄走了,滕叫天琢磨着,今天可以睡个好觉了,不提整天的提心吊胆的,也是吓人。
滕叫天也是奇怪,那木头人,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丢了,在这儿时候又冒出来了,那男孩子从什么地方找到的呢?
他也不去想这事儿了,进屋就睡。
后半夜,突然几声鼓声,那是扎鼓,扎鼓的声音,很奇怪,急,短,响。
滕叫天一下就坐起来了。
只是三声,扎鼓三声响,人命少半两,人就那几两的命,这少半两还了得?
滕叫天起身出来,打开门,看到伊一元坐在那儿,旁边摆着扎鼓。
这扎鼓不是每一个纸铺都有的,在南城只有两家,官扎有一个鼓,叫天纸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