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劈开的一半在地上。
滕叫天心里直哆嗦,这要是劈在……
滕叫天休息,一直
到天亮,他仿佛都听到了那雷声。
早晨起来,吃过早饭,老岳来了。
“老板,这……”
“昨天下大雨了,雷劈的。”滕叫天说。
“这……南城昨天没下雨呀!”老岳的话滕叫天一愣。
他想了半天说:“有可能是局部。”
两个人忙到快中午了,才把那劈下来的半个大树弄出去。
伊一元来了,站在门口。
“伊兄,看热闹来了?可惜,我没有被劈死。”滕叫天说。
“哟,滕兄这是怪我了?”伊一元说。
“伊兄你多想了,请喝酒去。”滕叫天从纸铺出来,和伊一元去了西郊观巷。
喝酒。
“伊兄,这是扎预呀!”滕叫天说。
“嗯,十几年不用了,还算灵。”伊一元说。
滕叫天昨天就想,伊扎会扎预,果然不其然,滕叫天心里还是吃惊的,就伊一元的扎活,也只能算一个中上,没有想到,竟然会扎预。
这不只是扎活的事情了,是扎术。
滕叫天心里也是骂着,自己就像一个大二货一样。
“谢谢伊兄,你帮了我一次,如果你不说,也许劈的就不是树了,而是我。”滕叫天说。
他是这样说,下雨了,他不可能在院子里呆着的。
伊一元笑了一下,那笑有点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