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两天后又去阴界,所有的都准备好了,滕叫天开始扎活儿,他就是普扎,四个小时成了两个活儿,他坐在前面喝茶。
这条街的人并不多,偶尔的有人经过。
滕叫天找了一个酒馆吃饭,这里吃饭人只有两个,一个人坐在角落,吃得很慢。
滕叫天吃完,就离开了阴界。
就阴界里有一种不是太舒服的感觉,说不是那是什么感觉。
第二天,滕叫天又去周帆的工作室。
“周老师,关于寒德公式,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些理解,还能细化。”滕叫天说。
“什么公式?”周帆问。
“寒德公式。”
周帆没有听到苏婉说这个公式。
“寒德是什么人吗?”周帆问。
显然,关于寒德,似乎在科学界,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陌生名字的出现,滕叫天也没有细问,也不知道寒德是谁?
滕叫天摇头。
周帆说打个电话。
周帆出去打电话,有半个小时后才回来。
“没有人知道,中午,来了四名专家,一起吃饭。”滕叫天说。
“不了。”滕叫天说。
“必须。”周帆说。
滕叫天点头。
滕叫天从工作室出来,去伊一元那儿。
伊一元看到滕叫天说:“我不预。”
“哟,我找你就是聊天,不至于吓成那样子吧?何况,你还让我给你
介绍人来预,可是有人了,你又不预了。”滕叫天坐下,拿起茶壶倒茶。
“滕兄,有一些我是不预的,我还要命。”伊一元说。
“你闻到了什么味儿了?”
“死亡的味儿。”
“死亡什么味儿?”滕叫天问。
“甜丝丝的。”伊一元说。
对于死亡的味儿,每一个人感觉到的,是不一样的,滕叫天感觉到的是一股血腥味儿。
“你的扎预,有点意思,我也想了解。”滕叫天说。
“别想。”伊一元得意起来。
“哟,伊兄,看来是靠扎预赚到钱了。”滕叫天说。
“赚点棺材本儿。”伊一元说。
闲聊,快到中午,滕叫天去酒楼,周帆和四名专家都来了,还有两个老外。
周帆给介绍,坐下,喝酒,滕叫天不说话,就是听着。
关于寒德公式中的寒德,到底是什么人,没有人知道,这个公式并没有办法计算,事实上,只是计算的方法不同,科学还没有掌握到这种冷门的学科罢了。
滕叫天有点走神,那个怪异的公式,在滕扎上,他一下似乎就通路了一样,那就是扎活进阴界,让苏婉给弄明白了,跟扎活进阴界,发现进阴界的方法了。
滕扎以善为扎,以纸为良,这扎活进阴界,是扎术,扎术在滕扎中,被认定是邪扎,除非是纸
铺走到无路之时可用来救命,糊口。
扎活进阴界,就像过阴问事一样,原来如此。
滕叫天一下就开悟了,他站起来要走,周帆叫住了他。
他又坐下了,那么那个怪异的公式就是扎数,这个寒德公式和扎数又有着什么联系呢?
这肯定是有联系的。
“滕先生,您对这个公式怎么理解呢?”高诺问。
高诺,德国的数学家。
“我一个扎纸活的,没有理解,不懂。”滕叫天说。
滕叫天不想在这儿丢人现眼,面前坐着的人,都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滕先生,您可以随意的讲讲。”高诺说。
“周老师不是说了吗?那是一个可怕的公式,人类将会有高级别的灾难发生。”滕叫天说。
“那是什么灾难呢?”高诺不停的追问。
“我不清楚。”滕叫天说。
“这里涉及到了民俗,就是扎纸,也就是阴界,你们对阴界有着不同的理解,那么从扎纸的角度还分析,是不是可以呢?”高诺问。
滕叫天说:“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我还达不到那样的层次,高度。”
滕叫天不敢乱讲,怕是会出现不可预料的问题。
“滕老师,在这儿不用拘束。”周帆说。
“那我就讲讲,那个怪异的公式,就是扎数,从扎纸而来,中国的扎纸,
传承了千年之久,扎数也是一种数学,只是阴数,那个扎数公式,正是进阴界的一种方式,现在出现的这个公式,寒德公式,是一种扎纸的预数,就是要出现的事情,至于是什么事情,现在不知道。”滕叫天说。
这话让来的四名专家都愣住了,扎数对于他们来说,是陌生的,是不可以理解的,给出的两个公式,根本就是没办法计算的。
“滕先生,那这两个公式如何计算?”一名专家问。
“我不知道方法,但是肯定是有计算的方法,方式。”滕叫天说。
“那能带我们进阴界看看吗?”方诺说。
“你的好奇心挺重的。”滕叫天对方诺的唐突有些不舒服。
周帆也有过这样的要求,但是只有一次,关于阴界,苏婉也说过,可以讲,不可能带,否则会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