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了半天,开车就走。
一个多小时,进村。
滕叫天也不问。
进村,进了一个院子,进屋,炕上坐着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
“叔婶。”苏婉叫了一声,坐到炕上。
“这死丫头,有半年没事了吧?”老太太说。
“可不是
,一天瞎忙。”
闲聊一会儿,就说了扎官帽。
“哟,这东西还是出来了。”老头说。
“是呀!现在是这样的情况……”苏婉说滕叫天顶扎官帽入阴的事儿。
老头看了一眼滕叫天:“叫天纸铺的滕叫天?”
“是。”滕叫天回答。
“官扎那家,扎官帽以镇其宅,阴其子孙,那上面九十九颗珠子,珠珠带血,阴气极重,能顶其帽之人,没有。”老头说。
这两个人是什么人?滕叫天也是奇怪,但是没问,他这样说,那就是说,滕叫天顶不了这扎官帽。
苏婉说了麻相给看了。
“麻相确实是厉害,但是他所学缺了一项,麻相不可学全,学全命不全,缺的这一项,也许就会让滕先生送命。”老头说。
滕叫天愣住了,确实是,就扎活儿也是,不可扎全,都留扎,就像多少留点小瑕疵。
“那有什么办法吗?”苏婉问。
老头下地,在一个破柜子里翻了半天,拿出一个扁圆形状的东西,中间带孔。
“这个拿回去,系个黑色的绳,带在腰上。”老头说。
“这是什么?”苏婉问。
“棺材木做的。”老头说。
滕叫天心想,这老头也是邪恶了。
滕叫天在接过来的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