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船长三十米,宽五米,实在是太大了,没有场地,折腾不开。
“原来的火葬场,那地方够大。”滕叫天说。
那文看着滕叫天半天说:“滕爷,那是阴对阴,最容易出事的。”
“需要的就是这个,明天我去联系。”滕叫天说。
滕叫天看到那文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
滕叫天第二天联系一个朋友,扎活儿,自然会有这方面的联系,说了废弃老火葬场的事情,现在叫殡仪馆,但是老火葬场没扒,依然挂着火葬场的牌子。
这个朋友给沟通了,说可以,但是别把声势弄得太大,影响不好。
滕叫天叫邓刚,去看场地。
“滕先生,你说ai智能有那么可怕吗?”
“你可以试一下,现在网上就有,你和他聊上一天。”滕叫天说。
到老火葬场,一段路需要走过去。
站在老火葬场的门外,邓刚说:“滕先生,虽然是扎活儿的,我心里还是有点毛。”
“我也是。”
两个人进去,滕叫天说,他来过几次这个老火葬场,没有黄的时候,停尸厅最大。
进去,果然是很大,扎阴船是没有问题的,里面的停尸柜子,都没有搬走,好几排,看着瘆人。
“滕先生,扎完了,门儿可是出不去的。”
“你不知道这地方,这面进,是进人,那边还有一个门儿,是出
尸的,出尸的门宽六米六,阴船宽是五米。”滕叫天说。
“你对这儿很了解。”
“你不是南城的,南城的扎活儿的人,都了解。”
确定了场地,就等人到了。
滕叫天和邓刚回去喝酒。
“滕先生,能不能换个地方,重阴对重阴,容易起活儿。”邓刚说。
所谓的起活儿,就是发生诡异的事情。
“邓先生,需要这样的要求,费用也不会低的。”滕叫天说。
“是呀,有费用,也是太吓人。”邓刚是犹豫了,但是并没有拒绝。
喝过酒,回小塘喝茶。
滕叫天说扎阴船的事情,要扎上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不能回来。
“你忙你的,有事儿给我打电话。”苏婉说。
“嗯。”
苏婉从来不反对滕叫天做什么,如果有什么不对,苏婉也只是给建议,并不阻拦。
滕叫天和邓刚,那文备扎料,老料不够,又各纸铺收了不少的老料,新料,现在纸铺的活儿也很少,收料到没有难。
又准备了七天的吃喝,还有睡觉用的。
忙了三天,人也都到齐了,八个人。
进火葬场,站在停尸间,阴冷阴冷的,东北快五月了,也温暖起来了,可是停尸间依然是阴冷入骨。
“开扎。”滕叫天说。
开扎,扎这种重阴,要拜纸爷。
纸爷就是扎纸活的开纸人,鼻祖。
这
个鼻祖,说法也是很多,南纸和北纸所供奉的也是有所不同的。
北纸,供的是萧山,汉代有了纸张后,才有了扎纸活儿,萧山是第一个扎棺葬尸之人,所以扎活儿的,供萧山。
滕叫天把萧山的像挂在了墙上。
八人跪拜,磕头,诵词:
纸爷睁眼看,
弟子命不断。
扎纸有供饭,
纸爷领上岸……
滕叫天诵词结束,起来,上香。
开扎,各分其工,各司其职。
一直到中午:“吃饭。”
离开停尸厅,进的是原来火葬场的职工休息室。
邓刚弄吃的,都是可以保存几天的食品。
酒倒上。
“辛苦大家了,喝酒。”滕叫天说。
喝酒,聊天,休息,下午不扎,晚上九点再开扎,积阴更重。
喝完酒就休息,八个人在一个房间里,确实是,这地方,谁也不想自己去住一个房间。
休息一个多小时,滕叫天起来,他出去,在外面抽烟,靠墙跟的小草出来了,他蹲下看,小草的生命顽强,不管是在什么地方。
邓刚过来了。
“滕先生,为什么不赶赶活儿呢?”
“晚上九点扎,积重阴。”
“噢,这样,我点外卖,晚上吃。”邓刚说。
滕叫天看了他半天:“你写的是什么地址?”
“我来的时候,看到牌子写着寒江路十三号,我没写火葬场。”邓
刚说。
“把订单取消,那个人如果报警就会有麻烦。”
邓刚取消了订单,滕叫天是十分的小心的。
他现在并不担心,ai智能人会来,他们不会到这地方来的。
晚上喝酒的时候,津扎柴志问:“滕先生,上次在星卫n基地扎活儿,没有一个结果,什么原因?”
“你们也知道,扎活儿是为什么,这个没有那么简单,那边也是不眠不休的在工作着。”滕叫天也只能这样说。
“噢,那ai智能,已经是在某一些地方影响了正常的生活了。”有人说。
“确实是,最后有可能就把人类控制了。”滕叫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