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刚看了滕叫天半天,大概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滕先生,有事叫我,随叫随到。”
邓刚走了有半个小时,萧何出来了,滕叫天和索南瓦里看着,那真的就跟一个骨头架子在走一样。
“萧何,萧山纸爷的后代。”滕叫天小声说。
“嗯。”索南瓦里只是“嗯”了一声。
萧何走过来。
“萧老师
。”
“去。”一个去字,不想多说。
进停尸间,萧何看着扎船,绕了一圈。
“扎得也就是对付吧!”
这话让滕叫天也是一愣,这扎活也算是高扎了,都尽了力的,在萧何这儿,就是对付。
“起尸。”萧何说。
萧何肯定是不会动的,滕叫天往冷冻柜走,索南瓦里跟着,拉开柜子,尸体抬出来,放到扎船上。
“明天晚上,半夜一点,运到浑河放阴船,索南瓦里,你跟我上船。”萧何说完,走了。
滕叫天看着索南瓦里,他也不知道,萧何为什么就选了藏北之扎,这也是太奇怪了。
回房间,滕叫天问索南瓦里,他摇头,说不知道,他现在十分的害怕。
“不用害怕,我随时陪着。”
滕叫天联系了单一,说运阴船的事情。
单一说,不用管,明天晚上,半夜一点,扎船会运到浑河的,让滕叫天离开。
“可是,萧何说,让索南瓦里跟着。”
“船到浑河,你和他去就成了。”
滕叫天挂了电话。
他带着索南瓦里回了纸铺。
一直到第二天天黑,滕叫天带着索南瓦里出了纸铺,在浑河边的一个酒馆喝酒。
索南瓦里的话是太少了,有的时候问都不说,交流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