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扎活儿,这事也是奇怪了。
他去一元纸铺,伊一元竟然在扎活儿,滕叫天没进扎房。
伊一元出来,泡上茶。
“有活了?”
“和他么三孙子一样,找关系,套了一个龙套,才弄的活儿。”伊一元没骂过街,这回是骂了。
“伊先生,不急。”
“你不急,我可急,等我一会儿,我把扎扎完,送过去,然后喝酒。”
滕叫天坐在那儿喝茶,十几分钟,伊一元收尾扎后,开车送扎,十多分钟就回来了,看来是挺近的地方。
去喝酒,伊一元看来是心情不太爽。
“怎么了?”
“伊正,在外地做生意,一下就赔了二百多万,让人给坑了。”伊一元说。
“噢,生活就是
这样的。”
“唉,捞阴的命,坑人害家人,下辈子,当条狗也不捞阴,不进门。”伊一元说。
“我手里还有点钱。”滕叫天说。
“滕兄,你以前没有少帮我,不用了,伊正脚上的泡,自己挑吧!”伊一元摇头。
滕叫天也没有再说什么,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铺子前,喝茶。
扎活成大扎,才能摆脱捞阴之苦。
可是,滕叫天知道,他永远成不了大扎,以前还有这个想法,可是看到萧扎,还有界长的扎面,他知道,那不可能成大扎的。
滕叫天不知道,萧扎的第二扎是什么?他是期待,但是紧张,不知道会是怎么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滕叫天休息,起来四点多了,他坐在院子里喝茶。
所有的一切,从头到尾的,发生的事情都离奇。
就洗纸来说,各种的说法都有,猜测的,分析的,真的假的,谁也不知道,到现在,洗纸就是一个谜,有人解释说,怎么怎么回事,其它并不是那么回事,这洗纸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这是滕叫天的想法,他从来没有和任何说过,他也宁愿相信,传说的,洗纸已经消失了,并不存在了。
滕叫天在纸铺呆了三天了,他心神不定,送扎方式奇怪,死人送扎,送的什么扎,都不知道,这第二扎会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