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意思是,你不敲门就进来,外面的门铃有,没人就按,扎房有铃声。
“我叫你没听到,就进来了。”伊一元说。
“走,喝酒去。”滕叫天说。
关铺,从后门出来,去西郊观巷。
西郊观巷现在很热闹,酒吧,茶室,小馆,杂卖……
找了一家酒馆,人很多,伊一元锁了一下眉头,出来。
那文叫滕叫
天,走过来。
“滕爷,伊爷。”
“那爷。”
“两位爷,来这逛街?”
“找个馆儿吃饭,人太多。”滕叫天说。
“随我来。”
那文背着手,往前走,进了伙洛胡同,这里的胡同大多是满族命名的。
进去,往里走,进了一个院子,里面依然人不少,绕过游廊,进了二进,就没有人了。
“那爷。”一个人叫了一声。
“带两个朋友过来,给安排个位置。”
“那爷,天热,到后面亭子坐,可以吗?”
“好。”
到后面的亭子,水池,池子里有锦里,七月荷,假山……
进亭子,坐下。
“三位爷,先喝茶。”那个人给倒上茶。
喝茶聊天,那文说,这儿进来的人,都是这家人的最好朋友。
聊了一会儿,酒菜上来了,喝酒。
伊一元就问那文。
“那爷,有活儿,没找点。”
看来伊一元是真的着急,伊正出门儿,做生意,是次次砸,和伊一元捞阴是绝对有关系的,欠了不少钱,伊一元就想赚钱。
“伊爷,我确实是有活儿,但是您这扎功,说实话,人家看不上眼儿,滕爷是不愿意扎。”那文这话,确实是伤人。
伊一元低头,不说话了,滕叫天也没有料到,那文说话这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