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滕先生喝酒。”
这货一说话,滕叫天耳朵都“嗡嗡”的。
滕叫天看着这货拎着两箱啤酒,
跟玩具一样。
“对不起,这么晚了……”
这大个,一挤进来了,滕叫天也不敢拦,进院,这个人坐下,把啤酒拿出来,起开。
“滕先生,弄两个菜呗。”这明显是商量,滕叫天感觉是威胁。
滕叫天打电话,让人送十个菜,加量,胡同的一家是夜里开,白天不开的店儿。
菜送来了,摆上,就在要菜这当口,这货闭上眼睛,竟然打起呼噜来,那呼噜,滕叫天都害怕把房子里震塌了。
滕叫天叫了半天,大个儿醒了。
“噢,睡着了,来喝酒。”
这货拿着啤酒瓶子,就像拿一个小小奶瓶子,一气一瓶,滕叫天心里骂着,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特么太吓人了。
这货连喝了五瓶,吃菜,那吃法,一筷子半盘子。
滕叫天看着。
十个菜,弄了一半,打嗝后,才说话。
“他们都叫我傻大个儿,你也叫我傻大个就行,我来是告诉你,扎马不要去纠结细节,意随扎,扎入意,扎才是扎。”
滕叫天一听,也明白了,这是蕭扎是有关系的人。
“你是谁?”
“傻大个。”
滕叫天都气乐了。
“你和蕭扎有什么关系?”
这个傻大个说出来,滕叫天都有点发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