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发脾气,那就有罪受了。
“苏小姐,知道你的美貌,也知道滕先生的仗义,我逗你们玩的,别担心。”这傻大个儿,特么一点也不傻。
“你叫什么名字?”苏婉问。
“真不知道,蕭爸收养我的时候,就叫我傻大个儿,一直就是这样叫。”
“你这是什么意思?”滕叫天问。
“滕先生,苏小姐,别多想,我从小没父母,蕭爸养着我,也是随着我发展,蕭爸走的时候,告
诉我,帮着滕先生,我是送扎人,四扎,还有三扎,四扎的时候我出面。”
“萧先生不是没教你扎吗?”
“确实是,一直没教,也没有让我入门,他说入门深是海,不让我入门,不过我被收养后,蕭爸扎活的时候我就在扎房,我也是喜欢看那些东西。”傻大个儿说。
“就这能成扎?”滕叫天是怀疑的。
“是呀,我从来没扎过活儿,蕭爸不让我碰活儿,但是在蕭爸不行的时候,他告诉我,让我送七扎,三天一扎,二十一天送完,我喜欢喝酒,有的时候就喝多了,忘记送了。”傻大个儿说。
“噢,你送的扎,七扎之后,是送完扎了,这个是什么意思?蕭先生为什么要送扎给我呢?”滕叫天说。
“滕先生,你唯一的毛病就是,太实在了,什么事情都要追究问到底,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蕭爸让我这样做,我就这样做,到时候我请我吃饭就成。”傻大个儿笑起来。
喝酒,这傻大个儿也是能吃能喝的。
傻大个儿把菜几乎是干掉了,啤酒也是喝完了,走了。
苏婉看着滕叫天,滕叫天看着苏婉,两个人都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了。
“我再弄四个菜。”
两个人基本上没吃。
吃饭,苏婉的话,让滕叫天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