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坐下了,自己开料,湿纸。
中午,准备的料完成了,他刚要出去吃口饭,蕭满城进来了。
“谁让你进来的?”蕭满城大怒。
“是蕭山,让我在这儿扎活儿。”
“当真?”
“真的,不然我也不敢进来。”
滕叫天知道,蕭天的扎房,除了蕭满城,没有人敢进来。
“噢,这到是开了眼了,蕭先生,家父对你是厚爱,我刚才冒失了。”蕭满城进大扎房,听到了骂声。
滕叫天出一为吃饭,看来这个蕭满城对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有着火。
接下来的扎活就不好弄了,他不知道蕭满城的扎活达到了什么程度了,如果扎超过了蕭满城,那蕭满城非得记恨上他不可。
滕叫天喝酒,琢磨着,最后决定,也不管那么多了,凭着自己的能力来扎。
他决定扎蕭扎的扎衣。
在蕭扎的七扎中,扎衣他最顺手,估计到晚上就能扎完。
滕叫天半个小时,喝完酒,就回了扎行,进小扎房开扎。
他的速度很快,因为傻大个儿让他把七扎熟悉了,所以他复扎无数次。
傻大个儿说,七扎成了,让他扎七扎,扎完后,说会有事情发生,是呀,是特么有事情发生,挂了。
滕叫天心里也是有气,自己的生活也是转好了,娶了
苏婉,再把ai的问题解决了,那小日子,将是过得不错,他甚至考虑过出门儿,从此不再碰纸儿,难受肯定是的,对不起祖宗,可是捞阴不吉,是在他身上发生了,历史教授离开他,最后死了,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关系也是弄得爹不爹,女儿不女儿的。
滕叫天收了一下神,专心的扎活儿。
扎活细活,不好扎。
滕叫天有耐心,速度快,但是活儿不粗。
一直到天黑下来了,蕭天进来了,滕叫天也是刚收活儿。
蕭天看到了滕叫天的扎衣,愣在那儿良久。
“辛苦,滕先生。”
出去吃饭,蕭天半天才说话。
“滕先生,您的这活儿,从何而学?”蕭天追问了。
“游扎而学。”
“你不方便说,也无妨,这可是蕭扎七大扎中的一扎,会一扎者称能扎,会两扎者为神扎,会三扎者为仙扎……”
“蕭爷,你肯定会七扎。”
“不,我只会两扎,这七扎之扎,祖宗留下的扎书中,有详细的记载,但是我穷其一生,只学会了两扎,剩下的五扎,不管我怎么研究,根本就扎不成活儿,扎扎不同,扎扎有难,七扎是扎纸所有的扎技融合在里面。”蕭天说。
滕叫天一愣,他拆扎,复扎,是有难度,但是没有蕭天所说
的难,穷其一生,这个想不出来。
“滕先生,你会几扎?”蕭天问。
“就会这扎衣。”
“滕先生,这就不对了,我会两扎,一个扎活儿我至少半个月,可是你一天的时间就完成了,你说会一扎,你说我会相信吗?”蕭天说。
滕叫天尴尬,这事怎么说?说了蕭天他特么也不信呀!
“蕭爷,我确实就会一扎,游扎的时候,遇到一个人教我的。”滕叫天接着胡说八道。
“噢,是这样。”不知道蕭天相信没有。
滕叫天琢磨着,至少要在这儿站住脚,先别饿死。
“蕭爷,喝酒。”滕叫天说。
喝酒,蕭天沉默了很久。
“我把七扎的书拿出来,你帮我研究,看看其它的五扎,看看你能懂不?如果能扎出来,教我。”蕭天说。
滕叫天一愣,这蕭天对自己这么相信吗?
其实,并不是,蕭天也是请教了很多的扎活的人,但是没有人一个人能扎出来蕭扎的。
“蕭爷,您太高看我了。”
“你回扎行,在小扎房扎案下,一共有二十个抽屉,最东一个放着扎书,其它的抽屉你不能打开,你就看扎书,研究,扎活不用你扎。”蕭天说。
“谢谢蕭爷的信任。”滕叫天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扎行。
第二天起来,
他进了小扎房,从东最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了一本扎书。
扎案下面竟然是二十个抽屉,上面扎布挡着,没注意到。
他拿到房间里,泡上茶,喝茶,看书。
滕叫天的心是发慌的,跳得很快,他要知道第七扎,扎坟,什么原因,他挂在了这第七扎上面。
他看第一扎,一字一字的读,送的七扎,没有文字,他全靠拆扎,拆完,做记录,再复扎。
确实是在小细节上,和这本扎书上有些出入,滕叫天看着,六扎看完,滕叫天出来,到院子里,从在椅子上抽烟。
有两个扎人,从大扎房出来透气儿。
两个人坐在滕叫天对面。
“姓滕?”一个人问。
“蕭爷介绍过,滕叫天。”滕叫天很小心,知道来者不善。
“你说你到这儿来干什么?扎行很多,锁阳城也是你能来的,你去图哈城,海洲,赢天,都成,你这一来,让我们哥五个就不好玩了。”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