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一个小时把拆针磨出来,进扎房,扎面扎。
他拆第一针,整个扎面一下变化,血红,如血之红,滕叫天一下跳起来。
他有点懵了。
他愣了半天,出了扎房。
这扎面这么邪恶吗?
滕叫天有点发懵,这种事从来没遇到过。
滕叫天喝茶,稳稳神儿。
华天就打电话来了。
“快中午了,到基地来,昨天没喝好。”
这老头精神头旺盛。
快中午的时候,滕叫天过去,守卫直接带着去了华天的办公室。
华天看到滕叫天:“老弟,坐。”
有人泡茶,看出来他的地位。
“华哥,谈正事吧!”
“老弟懂哥的心思,就积阴数,是人类不可能完成的,那么就是用ai智能人,我知道你很反对,但是我们研究的ai智能人,是有设定的,只限于积阴数的计算。”华天说。
“您是鼻祖,这个我不懂,既然您说了,那我相信您。”
滕叫天也是没办法了,他真的不懂,但是他所看到的,是不一样的,他想说什么,没有有力的方法,是说不服的。
“老弟,你这是应付我了。”
“确实是,我能说什么?你是ai的鼻祖。”
“我们是兄弟了,直接说,无妨。”
滕叫天心里想,你是无妨了,我说了,弄不好就出事儿。
滕叫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不赞同ai智能人来破解积阴数。
靠研究人员,就目前看来,这完不成的任务。
“这事我再考虑一下。”华天说。
滕叫天回小塘吃饭,说了拆扎面的事情。
苏婉一愣:“用的是桃木?”
“对。”
“扎纸是积阴,桃木是克,用其它的木头,不能用桃木。”
“各扎铺都有桃木,我以为……”
“没事,明天再拆。”
休息,下午起来,滕叫天就想着,蕭天蕭扎的事情。
蕭天让他看的扎书,他全部记得,他想着,自己的七扎,有一些细节是不同的,如果按照蕭天扎书上所写的扎,那应该是更合理,这是梦?还是真的?滕叫天不知道。
有人元魂游走几天,见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又回来了,那就和真的经历一样,滕叫天的爷爷和他说过,他不相信,看来这是真的。
滕叫天给傻大个儿打电话,他要问清楚了。
傻大个儿说晚上五点,在纸铺对面的胡同酒馆。
滕叫天过去,让老板炒菜,二十个菜,加大量,老板说,吃不了。
“你炒就是了,再准备四箱啤酒。”
“你请几个朋友?”老板问。
“一会儿来了你就知道了。”
傻大个儿进来,“咣”的一声,撞门框子上了。
傻大个儿捂着头进来了:“这破门,弄得这么短。”
老板出来了,想笑没敢,又进去了。
菜往上端,酒往上上。
喝酒,吃菜,老板坐在吧台看着。
这小酒馆,就一个人,老板,也是服务员。
老板都看傻眼了。
傻大个儿吃掉一半的菜,干掉一箱啤酒,才放下筷子。
“什么事儿?”
“蕭扎七扎,我复扎都完成了,你说要七扎,给多少钱?”滕叫天问。
“你还要钱?教你七扎,让你扎七扎,那算是学费。”傻大个儿看着是傻,其实是精明着呢!
“也对,但是扎坟你差点就把我的命送了。”
“那不是我的事儿,我只是送扎。”傻大个儿说。
“反正是没有你的责任,不过这七扎我是不会扎的。”滕叫天说。
“随你。”
“我不扎的原因就是,这七扎,在细节上有问题。”滕叫天说。
“不可能。”这一句话就暴露了,傻大个儿懂这七扎,必须是扎过的,不然他不会说这样的话。
“先不聊这事,你说七扎之后,会有事情发生。”
滕叫天看着傻大个儿的表情,他的眼睛转了一圈,看窗户外面,又看来回来。
“确实是,你外体积阴,这么讲,你可能更明白一些,人有两体,不是人人都有,阴阳平衡,阴阳
体,积阴重,达到一定的程度了,形成一个阴体,就是外体,但是阴阳失衡了,人就会死,像你这样的人,极少,所以七扎中,最后一扎就是扎坟,这是蕭扎顶级扎。”
“那蕭何,就是你的蕭爸,有阴体?”
“对。”
滕叫天空上时候才明白。
蕭扎的阴极,真的会要人命。
“那你会七扎?”
“扎坟我是不能扎的,我没有外体,这也是蕭爸不让我入门儿的原因之一。”傻大个儿说。
滕叫天沉默。
“你说的七扎细节上有问题,你到是要问问,什么问题?”傻大个儿不高兴。
这很正常,蕭扎是祖扎,说不好,傻大个儿自然是不会高兴的。
“喝过酒去纸铺。”
晚上九点多,去纸铺,从后门进来的,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