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的一哆嗦,自己扎纸是加了活儿的,也是犯纸,那洗纸确实是存在的。
闲聊,老刘说天冷了,他准备开一家古董店,就在他的对面,租金都谈好了。
“那到不错,我们有个伴儿。”滕叫天说。
中午,去胡同,查三随后就到了,坐下喝酒。
查三说,南城纸铺要对滕叫天扎纸活儿。
这扎活儿,给某一个人扎活儿,纸铺对纸铺,那就是仇恨了,所扎的活儿,必方人。
“什么情况?”滕叫天都愣住了,他脾气是不好,但是人缘还是不错的,不至于这样。
“他们
每天晚上九点到棺扎,天亮出来,有六个纸铺的人。”查三说。
再往下问,查三就摇头了,息人提供的消息,是不会点透的,这也是规矩。
滕叫天说给钱,查三摇头。
“给什么钱,喝酒。”老刘说。
滕叫天就觉得这事奇怪,在官扎,那文想干什么?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坐着喝茶,琢磨着这件事,怪怪的。
他没理,喝了一会儿茶,提扎房扎活儿。
九城的九扎,他选择了一扎,进行扎活,明天扎了一半儿。
这扎活他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力。
他选择的这一扎是扎供果,五个苹果。
一直到天黑,活就扎成了,滕叫天用黑布蒙上,不想再多看一眼,转身离开纸铺。
他去西郊观巷,直接敲那文的门。
那文打开门。
“哟,是滕爷,刚摆上菜,也是巧了。”那文笑着说。
“打扰了,那爷。”
进去坐下,那文给倒上酒。
“那爷,喝酒前,我问一件事。”滕叫天问了,就是给他扎纸的事情。
那文愣了半天,瞪着眼睛看着滕叫天:“滕爷,这事可不敢乱讲的哟!”
滕叫天一愣,那不是那文干的,是官扎其它人所为?
息人是不放假息的,那样就没办法再混了,甚至被收息人打残废。
这也是息人所不耻的。
不是那文,那会是官扎的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