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肇启运打电话,他还在南城,没有回新县。
滕叫天过去。
“一会儿来一个朋友,菜一会儿就送来。”肇启运说。
“噢,那就不打扰了。”滕叫天站起来。
“坐下,这个人就是对你介绍的,我刚要打电话,就你来电话了。”肇启运说。
菜送来了,六个菜。
那个人随后就进来了。
滕叫天愣住了,二十多岁,这个人在小塘出现过,和苏婉是认识的,但是滕叫天只见过一次。
“滕先生好。”这个人说。
“项少。”肇启运只说了一个名字,坐下喝酒。
滕叫天不知道,把这个人介绍给他,干什么。
喝酒,肇启运说:“项少,慎容
妃子的后人。”
滕叫天看着肇启运,慎容妃子的后人姓项?这和历史根本就对不起。
项少也看出来了。
“历史的原因,易姓避祸。”
历史上确实是这样的,但是易项姓,还从来没听说过。
“项少扎活儿,也是慎容妃子那扎路。”
“官扎?”
“部落扎。”项少说。
“噢。”
肇启运的意思,滕叫天明白,他本想说阴积数的事情,但是项少在,就没有说。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他刚泡上茶,衣知就进来了。
“老滕。”
“喝茶。”
“那数据消失了,怎么回事?”
“我说不知道可以吗?”
“似乎不可以。”衣知说。
滕叫天说:“暂时不能说,反正是消失了,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如果有进展,最好是告诉我们。”
“你们的防护根本就不行,何况我和小山合作,给了我一个亿,我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守规矩。”
“老滕,九城死了,你脑袋有问题了?”
现在只有周帆清楚,滕叫天想干什么。
“也许,干了一辈子的扎活,妻子离了,女儿不理我,娶了苏婉又离了,娶了九城死了,我总得落下点什么吧?”
“好,老滕,有样。”衣知起身就走了。
滕叫天苦笑了一下,接下来发生什么,他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