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想,这还成了烫手的山芋了。
肇启运没有说那东西是什么。
滕叫天从肇启运那儿出来,就去了米江那儿。
“又来探听什么消息?”
“我问你宅子的事情,你在那儿住过,可是阴气非常的重,你住在那儿没事?”滕叫天问。
“宅子影壁墙下,有一块玉板,血玉板,跟血一样的红,上千万,我给弄走了,你自己再想办法。”米江笑起来。
“你坑我?”
“我也问过人了,你住是没有问题的。”
“你别废话,把血玉板拿回来。”
“不可能,不过还有一个地方有,因为一个人守着,我弄不出来,就看你的了。”米江说。
滕叫天一听,就知道,是慎容妃子墓,他没办法。
滕叫天出来,又找风水刘。
风水刘说,也不是没办法。
中午又请这风水刘一顿大餐。
风水刘带着滕叫天去姚家村找姚勇。
姚勇在喝茶,看样子,混得不错。
“哟,滕先生,刘先生,快请坐。”
泡上茶,风水刘说:“你把那块板子出了吧?”
姚勇说:“那可不成,我准备给姚家建墓用的。”
滕叫天一看,就看出了眉眼儿来了。
这是一个套儿。
“行了,姚先生,开个价。”
姚勇笑起来:“一千万。”
滕叫天看风水刘,风水刘
一愣,滕叫天就确定了,这两个货下了套了。
“给你十万。”滕叫天说。
“老滕,看看玉板再说。”
姚勇带着进了后院的一个房子里,玉石板放在地下,滕叫天蹲下看,那是血玉,如血一样,而且是一米二宽,一米六六的长度。
“老滕,我不坑你,就这么一块血玉拿出去,我也能卖个几百万。”姚勇说。
确实是值,滕叫天看了,确定是真的。
“这玉石板有两块?”
“三块,一块的新县清外陵,一块在慎容妃子墓,一块就在太子宅。”风水刘说。
“那这块……”
“是米江卖我的。”姚勇说。
滕叫天奇怪,米江说卖了一千万,姚勇要一千万,这事不太对。
滕叫天又看,确实是没有问题。
滕叫天走到前院,给米江打电话,问这事。
米江说确实是,五百万卖掉的,剩下的就是姚扎的十二件大扎活儿,但是米江说,被姚勇给坑了,那大扎活,简直就是烂扎,但是没办法,自己看扎了眼了,就认了。
进屋,別茶。
“五百。”滕叫天说。
“那可不成,六百。”
滕叫天想,这个价格也合理了,姚勇不会再让了。
“我拿扎顶。”
姚勇站起来了:“逗我玩呢?”
滕叫天笑了一下:“东西我拉走,你跟我去银
行转帐。”
姚勇看着滕叫天:“滕先生,别闹了,回家喝点小酒,挺美的。”
“别废话了,把东西给我搬车上。”
姚勇看着风水刘,风水刘也不相信,那可是六百万。
滕叫天说:“那张卡,没开通网银。”
姚勇犹豫了一下,去后院,把玉石板搬上车。
他想,如果没钱,再弄回来。
去银行,转帐后,姚勇是冒了冷汗。
“对不起,滕先生。”
“没关系。”
滕叫天开车回去,和风水刘把石板搬回院子,清理后,放回原位,正是那块板子。
“滕先生,活完成了。”
滕叫天要拿钱,风水刘说:“滕先生,您太客气了,以后有事就找我,不要钱,做成朋友。”
风水刘走了。
滕叫天给保洁公司打电话,让派过来十个人。
保洁公司的人来了。
滕叫天在二进院,选了一个房间,把这里收拾出来。
房间里,什么都不缺少,但是生活上的一些东西需要换掉。
滕叫天让十个人,在一进,二进打扫,后面不能进,门带锁的不能进。
滕叫天出去生活用的东西,然后到市场,请了瓦匠,把三进那个带凶扎的院子门,封死。
忙到天黑,滕叫天出来,想吃口饭,衣知打电话,问他在什么地方。
“纸铺。”
滕叫天过马路
,就到了纸铺,洗漱一下,换套衣服,衣知过来了。
衣知说订好了位置,在成天。
成天酒楼,在南城是另一种的豪华。
去成天,坐在五楼的窗户边,上菜。
这里的菜量小到,一口吃完的那种,而且很贵。
衣知说:“今天和你聊正事。”
衣知脸通红。
“嗯,正事。”
衣知说,她一直在星卫n,也和滕叫天有关系,她喜欢滕叫天,也正式的说出来,和滕叫天相处,择时结婚。
滕叫天想了半天说:“衣知,我四十多岁了,不适合。”
“这和年龄没有关系,我知道,你还爱着苏婉,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