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回纸铺,要了酒菜,从后门送进来的。
他喝酒,拿笔记着,在地下看的本书,那些字是部落的字,滕叫天记住了,他要记下来,这是符号,对于滕叫天来说,就算是记忆好,这些符号,他也是怕忘记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写完,滕叫天又看了两遍,没有问题。
滕叫天休息。
半夜惊醒了,他梦到了有一个黑扎兵进纸铺了。
他坐起来,一身的冷汗,下地,喝水,点上烟,缓缓。
他在里面被扯了一下,还听到了窃窃私语声,他觉得那就是幻觉,自己虽然说是不害怕,但是也紧张。
他听到外面有声音,滕叫天一下紧张起来。
他犹豫了一下,开门出来,他差点没跳起来,黑扎兵就在院子里的树下,一动不动的。
“你怎么来的?”滕叫天问完,自己也是意识到,扎纸人不言。
这是因为自己体外积阴吗?阴气是相吸的,这都有可能。
滕叫天意识到不太美好。
他把黑扎兵弄进扎房,直接给锁了针。
锁针是扎纸活中用的一种针,锁而定,是黑铁打出来的细针,扎到扎纸人后背。
滕叫天也是真的冒冷汗了。
能出来一个扎兵,就能出来更多。
滕叫天给文一风打电话。
他马上就接了。
“文局,地下城,那门关上。”滕叫天说。
“我正四处的找你电话,你马上到地下城来。”
滕叫天去地下城,有点乱套了,警卫,专家,还有站在门口的扎兵,一个挨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