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喝完酒,朋友开车把他们送回来。
滕叫天回家休息。
起来后,他去地下城,文一风带着十几个人刚出来。
“老滕,我一直想找你,不好意思麻烦你。”文一风说。
“是呀,前一段时间身体不好,刚好一些,如果有时间,进去看看。”
“你身体行吗?”
“没事。”
“那就下去。”
转身往下走,后面跟着十多个人。
“有什么发现没有?”
“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每一层的地面上,都有图案,非常的诡异,我说不清楚,进去看。”文一风说。
进去,第一层,那扎兵站的位置上,都有一个阴阳鱼图,正好站一个扎兵的位置,一层三千三百三十三个扎兵。
除了这些真的什么都没有。
滕叫天看着,走着。
“让你搬来高点的东西,站在上面看。”
“找人,搭台子。”文一风说。
简单的台子搭起来,滕叫天和文一风站在上面看。
“看不出来什么。”文一风说。
“不着急,还有二层,三层,必然都是有关系的,你们的专家是什么意思?”
“他们说,没有那么简单,扎兵能自行,必须是有原因的。”
“确实是。”
“还有一件事,市里要找你喝茶,一万个扎兵离开地下城
,在枫林谷基地,全部烧毁了,这个……”
滕叫天没有想到,在这儿惹上了事儿了。
“我会有一个交待的,下二层。”
到二层,那扎兵所站的位置是三角形,三角形之间都有线连着,还是搭台看。
滕叫天看完,下三层。
三层的那第桌子还摆在那儿,可是书没有了。
那个扎总兵的扎人还坐在椅子上。
“桌子上没有东西吗?”滕叫天问。
“没有,桌子上有东西吗?”
“我只是问一下,进来的时候我也没注意到,太紧张,不过看这个扎总兵,头往下低,似乎是看书的样子,应该有书吧!”滕叫天说。
搭台,看下面,是极阴图,外方内圆,圆中有数,数数不同,三千三百三十三个站位,加上坐着的扎总兵,正好是万扎,万兵。
滕叫天看着,有十几分钟,从台上下来,往外走。
“老滕,看出来什么没有?”
“这些东西对你们没用,我也没看出来什么,需要研究。”
“怎么没用?”
“你们需要的是实物,不是吗?”
文一风没说话。
出来,滕叫天说:“我研究一下,看看能弄明白的,弄明白了,我告诉你。”
滕叫天背着手,往西郊观巷去了。
这里的人多起来,五月的东北
,让人很舒服的季节。
滕叫天进一家酒馆,坐在角落喝酒,晚上九点多了。
他不去想地下城的事情,太累。
刚喝上,一个人进来坐下了。
“我是那武,滕爷。”
“那爷。”
那武滕叫天没见过,他也没听到那家人提过那武。
“滕爷,好情致,自己来喝酒。”
“噢,一个人没事。”
“滕爷,我有一件东西要出手。”那武说。
“你……”
“这东西,也许你有兴趣,你也有这个实力。”那武说。
那家出东西,很早就有了,这两年那家的不少东西估计也是出空了。
“这个不太好吧?”
“那是我的东西。”那武说。
“你也不差那两个钱儿?”滕叫天说。
“那家你是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等着用一笔钱。”
“那就拿来看看。”
那武让滕叫天等一会儿。
二十分钟,那武回来了,拿着一个小方盒子。
“滕先生,您看一眼。”
打开看,滕叫天一愣,是书,《官扎之术》。
滕叫天盒上了。
“多少钱?”
“一百万,少了我不卖。”
这是狮子大开口,可是滕叫天真的需要。
因为,扎数,他要把扎数破解,就不断的要把扎纸,阴积数完善,一点一点的把扎术,扎纸串起来。
滕叫天犹豫了。
“一分不能少。”
滕叫天给转了账。
喝过酒,滕叫天回纸铺,坐在院子里泡上茶,打开那个盒子,拿出来《官扎之术》,翻开,滕叫天愣住了,没有字,一个字都没有,再看那书封面,滕叫天才看出来,是假的,那武把他给骗了。
滕叫天这个亏儿吃的,他还不能找那家的人,他收《官扎之术》本身就是犯忌的事情。
扎行,这算是偷扎,为不耻,也是犯纸的事情。
滕叫天骂着那武,把书放到盒子里,扔到扎房,回家休息。
早晨起来,滕叫天琢磨着,这一百万让他肉痛。
他有点不甘心,吃过饭,就去那文那儿喝茶。
那文每天就是弄弄花草,喝茶,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