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手里的书,都是外面弄不到的。
喝茶,他问那武。
那文明显的一愣,想了半天问:“你问他干什么?”
滕叫天说:“一个朋友让我问的。”
“那武又骗人了吧?”
“噢,一件东西是假的,朋友让我问一下,花了不少的钱,古董这东西,是认的,打了眼,也没办法,只是钱太多。”
“滕爷,这事我真也不好说什么,那武我们基本上不来往,他前几天就在骗人。”那文说。
“噢,这样,那就当我没问
过,古董这东西,打了眼,没有找后账的。”
滕叫天离开那文那儿,给老刘打电话。
去鬼市,老刘蹲在那儿,看着来往的人。
滕叫天过去,坐下。
“那武这个人的情况说说。”
“那武这个人赌博,妻子跑了,孩子也不理他,家里的那些东西都卖掉了,最后就用假的古董,开始行骗。”老刘说。
滕叫天还真的就分析对了,假古董行骗。
“你被骗了?”
“没有人管吗?”
“古董这东西,都有行规的,约定成俗,扎了眼,怪自己没有那个本事,怪自己太贪心。”老刘说。
“也是。”
“你是不是被骗了?”
滕叫天说了,老刘听完,看了滕叫天半天。
“这个那武智商挺商,知道你肯定会买这扎书,但是你这话还说不出去,你也没办法找那家的人说,那你要找那武,那武怕是要把这事宣扬出去,就我知道,扎纸人,买其它扎纸人的书,那是犯纸的,那是坏了扎规的,传出去,你的名声也就臭了。”老刘说。
“确实是。”
“那你还问个屁,自己认了得了,等机会。”老刘说。
确实是,自己真是多余了。
“生气?暴跳如雷?没用。”老刘笑起来。
滕叫天这个火,真是没地方发,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