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想其它的办法,和里面的人能联系上吗?”
“能,让他们按那个钮了,开门的钮,可是不起作用。”文一风说。
滕叫天知道,那机关的设计和扎数有关系了,不是任何人按就能开的。
“想想其它的办法,或者是炸开。”滕叫天说。
文一风看了滕叫天半天说:“那我就不开干了。”
这是文物,文一风没那个胆儿,就是上面的人也没有那个胆儿,只有想办法。
“老文,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滕叫天说
。
“老滕,四条人命。”
“这个我很清楚,我只能说是想办法,但是我不敢保证就行,所以你们也得想办法,别指望着我。”滕叫天说。
滕叫天是害怕,到时候这个责任弄到自己的身上。
“好。”
滕叫天回纸铺,就想着,要找到扎纸总兵才行,或许还有办法。
滕叫天给肇启运打电话,说这件事儿。
“你过来,给我带好酒好菜,很久没喝一杯了。”肇启运说。
肇启运离开新县,就没有再回去,守陵的事情让另一个人守了。
滕叫天过去,肇启运在喝茶。
摆上酒菜,滕叫天喝了口酒后,说事情。
“扎纸总兵,是那些扎兵的灵魂。”肇启运说。
“那些扎兵离开地下城,到了太子宅,这事我不知道,后来发现的,那扎总兵也没有随着出来。”滕叫天说。
“扎总兵坐镇,等着扎兵而回,可是并没有回来。”肇启运说。
“那怎么就跑到了太子宅呢?”
“这里面的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那现在我想找到扎总兵,那地下城的门没办法打开,也许只有扎总兵能打开。”滕叫天说。
“这个可不好说,扎纸向阴,你到太子宅,纸铺看看,你也要小心。”肇启运说。
“不会吧?”
滕叫天心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