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叫天没有想到,伊一元说,有人给扎了活了。
那是凶扎,这个事可不就对了。
滕叫天看着伊一元,不相信。
“就在后院埋着,在东面的那外角,挖就行了,我还有事,我回去了。”伊一元走了。
滕叫天看着那个男人。
男人起身,到后院,后院有铁锹,男人开始挖,滕叫天拿来凳子,坐在一边看。
滕叫天感觉腿软,凶扎?
这特么有点邪恶了。
那个男人挖,挖了半个小时。
“有一个东西。”
“弄出来。”
这个男人弄出来一个罐子。
男人看着滕叫天。
“扎活是什么?”男人问。
“你别多问了,这罐子我带走。”
男人犹豫了,显然是,这里不会是宝贝吧?
滕叫天说:“你跟我走,去我那儿打开,这儿不能打开。”
男人跟着滕叫天去了。
去纸铺,男人愣了半天。
“你是扎纸活儿的?”这时这个男人明白了,扎了活儿,就是扎纸活儿。
滕叫天没说话,进去,到扎房,男人很紧张。
“这里面是扎活儿。”
滕叫天知道,伊一元找的那个男人,不一般。
罐子用牛皮纸封的,打开,滕叫天打开手电,往里看,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滕叫天让那个男人看了一眼,马上用黑布蒙上。
“
你带回去,埋上,我处理不了。”滕叫天说。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撒腿就跑了。
滕叫天出来,坐在院子里,点上烟。
那扎活儿,他完全就没有料到,是扎娃娃,在滕叫天记事中,是禁扎的东西,那是凶扎。
罐子中放了扎娃娃,那个男人得罪了什么人吗?
滕叫天觉得这事有点诡异了。
他去那个男人的酒馆,进去,那个男人站在那儿。
“别废话,炒两个菜。”滕叫天坐下。
男人炒了菜,坐下,给滕叫天倒上酒,自己也倒上了。
“滕老板,这事……”
“你不用担心,这事我处理,你想问问你,得罪了什么人吗?”滕叫天问。
男人说,他安稳的做生意,从来不得罪什么人。
看那罐子和扎活儿,不是很久,几年的样子。
“你详细说说。”滕叫天说。
男人说,一直奇怪的就是,厨房丢了东西之后,他妻子马上就提出离婚,说什么也不过了,男人就离了。
“你妻子现在结婚了吗?”滕叫天问。
男人点头,说离婚一个星期后就结婚了。
“那个人知道是谁吗?”
男人想了半天说,知道,在小河沿七号住的一个人,他已经放手了,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了。
滕叫天不认识小河沿七号的人。
喝过酒
,他去了小河沿七号,那是一个靠护城河边上的宅子,不大,但是是老宅子。
滕叫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滕叫天去肇启运那儿。
说了凶扎娃娃的事情。
肇启运说:“还是出现了,太子宅的凶扎你破了,非常的不容易,太子宅的扎及屋顶之高,这个是只是罐子大小,小扎更恶。”
滕叫天一哆嗦,自己不会是惹上了祸事了吧?
“恶极成善,立地成扎。”肇启运说。
“我不懂。”
“自己体会,那扎娃娃,你要解,但是要找到扎娃娃的人,恶扎从来都是很隐秘的。”肇启运说。
“小河沿七号,有可能是。”
“那你就去看看。”
滕叫天从肇启运那儿离开,去小河沿七号,他坐在那宅子不远处,看着那门。
九点多,一个男人出来了,左右看了一下,四十多岁,收拾得利索,出来,男人往西走,过桥。
滕叫天跟着。
这个男人过桥,不紧不慢的走着,最后到了一家花店前,把门打开,是花店的老板。
滕叫天站在马路对面,点上烟,看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在里面忙着。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进了花店。
“老板,送女朋友,弄得好一些。”滕叫天说。
“您坐。”
老板不慌不忙的给弄花儿,十几分钟
,一大束花儿弄好了,确实是非常的漂亮。
“多少钱?”
“滕先生,我送您的。”这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
“我姓游,游伟。”游伟说。
“那你肯定是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了?”
“我不知道。”
“扎娃娃。”
游伟愣了一下:“到底是被人发现了,滕先生,您别多事,我没害人。”
“那扎娃娃怎么解释呢?”滕叫天问。
游伟沉默了。
“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扎娃娃我要知道怎么拆。”滕叫天说。
“天黑后我去你的纸铺,给我准备点酒菜吧!”
滕叫天抱着花儿走了,他出来,茫然了,这花送给谁?